本将军恩重如山,本将军绝对不能做这种不忠不义之事!”

    见周叔态度坚决,田笫也没了办法,只能是捧着周叔的书信老实告退,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暂住的驿馆,准备第二天就返回齐地向田横复命。结果回到驿馆细看周叔写给田横的书信时,见周叔先是在信上向田横道谢,感谢田横主动向汉军提供的齐国军事情报,又苦口婆心的劝说田横接受汉军的册封,先以汉军将领的身份起兵讨伐田假,等将来再论功行赏,享受项康赐给田横的荣华富贵。

    “不封王就想让我们起兵,做梦!现在田假和田达已经喘过了气,又有西楚军随时可能出兵北上,没有我们帮忙,看你们怎么办!下次再想求我们,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无比怨恨的在心里嘀咕了一通,准备在第二天就回齐地的田笫先是把周叔写给田横的书信小心藏好,然后又毫不客气的喝起了汉军驿馆给他送来的上好美酒,还因为心中不快的缘故,很快就喝得酩酊大醉,躺在了榻上不省人事。

    一夜时间很快过去,第二天清晨时,田笫先是被送饭的仆役叫醒,吃过了早饭后便动手收拾行李,可就在这个时候,田笫突然发现似乎有那里不对了,再细一盘算间,田笫还顿时出了一身冷汗,然后赶紧摸自己的全身上下,又手忙脚乱的扯开自己刚刚包好的行李,抖出更种零碎仔细翻找,最后还象杀猪一样的惨叫了起来,“快来人!快来人!”

    很快就有仆役来田笫面前侯命,田笫也不客气,马上就揪住他大吼道:“昨天晚上,有没有人进过我的房间?”

    “没有啊。”仆役疑惑的问道:“大人,怎么了?”

    “我的东西不见了!”田笫狂吼出声,咆哮道:“你们周将军写给我兄长的亲笔书信,不见了!”

    写有机密的周叔亲笔书信在驿馆里丢失,这事情当然开不得玩笑,所以很快的,整个驿馆就沸腾了起来,几乎所有人都赶紧过来帮助田笫寻找那道要命的书信,然后还真有发现——驿馆后院的围墙上,竟然有脚印和攀爬的痕迹!

    事情当然越闹越大,很快的,在心急如焚的田笫自己要求下,他很快又被重新带到了周叔的面前,得知是自己写给田横的书信丢失后,周叔除了大吃一惊外,当然也少不得大发雷霆,冲着田笫呵斥道:“你是干什么吃的?这么重要的书信,你也能给我弄丢了?你知不知道,如果这道书信落到田假匹夫的手里,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

    田笫当然知道是什么样的后果,而且在来的路上,田笫也隐约猜到了自己丢失书信的原因,赶紧又把之前那个唐季的情况告诉给了周叔,周叔听了更是大怒,吼道:“匹夫,你疯了还是傻了?怎么能在不认识的外人面前泄露你的身份来意?尤其那个人还是你们齐地来的商人,你就不怕他是田假或者田达派来的细作?”

    “不关我事啊。”田笫赶紧解释道:“是那两个侍女,她们嘴快,把小人的身份来历告诉给了那个匹夫。”

    “住口!”周叔咆哮道:“事情到了这步,你还想把责任推给我们?怪侍女嘴快,那你为什么要把你的情况告诉她们?”

    田笫彻底的无言可对了,也不得不后悔自己好色贪杯,为了逞威风把自己的情况告诉给那两个害人的小妖精了,懊恼之下,田笫还忍不住重重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还好,旁边的叔孙先生是一个好心人,站出来说道:“周将军,不必焦急,书信是昨天晚上丢的,就算那道书信真的是被齐贼细作偷走的,现在也最多只是送出了巨鹿城,绝不可能送出赵地,我们只需要立即封锁边境,严密盘查赵地境内的可疑齐人,就有希望把那道书信截住。”

    “封锁边界?”周叔怒道:“说得容易,你知不知道,封锁边界,我们一天要损失多少商税?还有,赵地那么大,边界线那么长,我们怎么可能全部封住?”

    田笫也还不算笨,见事情到了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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