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道:“请大汗放心,这种掌心雷只是声音吓人,实际上没有多少杀伤力,除非是正好砸到身上炸开,否则基本上伤不了人。”

    见过原始手雷的臧荼倒是说得十分轻松,可是从没有遇见过原始手雷的匈奴骑兵突然碰到这种武器后,却没有一个不是被炸得晕头转向,心惊胆战,许多匈奴士兵因此惊呼惨叫,士气大跌,更多的匈奴战马更是惊得扬蹄狂奔,四处逃散,汉军将士则乘机加紧速度反击,迅速将面前的匈奴骑兵杀退,腾出空间施放弩箭,先是将近处的匈奴骑兵射得鬼哭狼嚎,抱头鼠窜,继而又将射程不及强弩的匈奴骑兵射得死伤连连,不得不后退躲避,匈奴骑兵的第一波猛攻也因此彻底宣告失败。

    看到这样的情景,汉军阵中当然是欢声如雷,士气大振,冒顿却是脸色铁青,迅速下令将带头逃命千人长全部斩首,然后立即重整队伍,准备发起第二波进攻。而在此期间,李左车当然是乘机指挥汉军将士向西转移,约一万四千人组成的汉军将士保持着严整队形,一步步的缓缓西进,逐渐靠近已经被汉军骑兵成功抢占的半天岭高地。

    冒顿当然是除非傻了才会让汉军成编制转移上山,机动力极差的汉军圆阵向西还没有走出百米,匈奴骑兵就已经再度冲来,再一次向汉军圆阵发起突击冲锋。

    事实已经证明了原始手雷对着匈奴战马拥有奇效,李左车这一次当然不再客气,先是等汉军将士用强弩把匈奴骑兵射得死伤不小后,才刚等匈奴骑兵集群冲到近前,李左车就果断命令汉军将士再次抛出手雷,结果这一次的效果同样令人满意,伴随着一枚枚原始手雷在匈奴骑兵的人群中炸开,匈奴骑兵的战马顿时又是一片慌乱,或是人立止步,或是四散奔逃,还没有获得近身作战的机会就已经是自行大乱,汉军将士乘机乱箭齐发,在至近距离把匈奴骑兵射得死伤惨重,远比上次容易的打退了匈奴骑兵的第二次大规模冲锋。

    见自军的战马在原始手雷面前过于被动,黑着脸盘算了片刻后,冒顿极其天才的想出了一个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果断大吼道:“传令全军,把所有的战马耳朵堵住!”(明朝卢象升采取的办法是把炮车战马的耳朵刺聋。)

    命令传达,纪律严明的匈奴骑兵迅速从身上撕下布条,塞进胯下战马的耳中堵住耳朵,汉军将士则乘机继续向西,保持着战斗队列逐渐靠近半天岭,然后还是在匈奴骑兵全部把战马耳朵堵住了之后,冒顿才再次下令,第三次向汉军圆阵发起冲击。

    堵马耳的效果确实有点,舍命冲击的匈奴骑兵也因此成功的再一次获得了与汉军近身交战的机会,汉军将士无奈,也只好是利用装备优势与匈奴骑兵再次展开近身激战,李左车则是在阵中不断高呼,“扎稳阵脚!扎稳阵脚!想要活命,就绝对不能后退半步,只有杀退了匈奴蛮夷,我们才有机会逃上半天岭坚守高地!”

    两军之间的战斗也因此再一次变得残酷血腥无比,汉军将士咬牙坚守阵地,使出吃奶的力气疯狂劈砍捅杀,匈奴骑兵也是人人争先,个个奋勇,不断使出蛮力砸晕汉军将士,砍断汉军将士的手臂长矛,就象疯子一样的拼命向前,说什么都要在汉军阵地上撕开切口。天空中的羽箭更是如同飞蝗一样的来往不绝,无时无刻不在带走两军士卒的宝贵生命,战场局势也彻底陷入了僵持。

    僵持中,更多的匈奴骑兵出现在了战场外围,还依照冒顿的指挥,集结重兵切断了汉军步兵与半天岭之间的连接处,汉军将士见了难免有些心慌,李左车却是不动声色,一边不断鼓励汉军将士奋勇作战,一边不断抬头看天,期盼黑夜的尽快到来。

    同为军事天才,冒顿当然也十分在意时间的流逝,见天上的光线逐渐转弱,黑夜即将到来,冒顿除了命令匈奴骑兵赶紧点亮火把准备夜战外,又再一次向前方投入兵力,一口气动用了超过五万的军队四面包围汉军圆阵,同时冒顿又派人给率军冲阵的右贤王传令,咆哮道:“告诉右贤王,天色全黑之前,如果不能冲溃中原蛮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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