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宁景睿打量着面前这十分‘精’明滑头的太监,面上不动声‘色’的道:“是啊,公公不是不知道,若是那时我不出府,养在外边,只怕是不能活到现在的,小时的那些个流言蜚语公公又不是不知道,又何苦这般来试探与我?”

    宁景睿索‘性’挑明了话,却叫冯公公顿时有些赫然,心中不觉叹气:的确,若是依着当时那般三天一刺杀,两天一下毒的日子来看的话,确实能不能长大都是个问题。

    “公公自小生活在宫里,想必知晓不少事,便就是连当初的恩怨也当是清楚。”宁景睿面上云淡风轻,一副随和的态度,仿佛将才的话不过是随意提起的,言语间也不过一副淡漠的神‘色’。可是冯公公就是突然觉得紧张了起来,闻言忙道:“确是,只是老奴如今年纪也是大了,这记‘性’是越来越不好,许多事情却是很难记起,不过是些‘迷’‘迷’糊糊的印象。就是这般也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已,余下记着的是陛下的恩情,这却是老奴一直不敢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