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众人,语气森然:“朕不是‘交’代了不能惊动太后?竟是谁透‘露’的风声!”

    他说着厉目朝向柳后:“是皇后请母后过来的?”

    柳后面‘色’冷淡,道:“陛下多虑了,母后病重,臣妾自然不敢惊动。至于妹妹们,也不过是自己跑到臣妾宫中请求臣妾出面说服陛下而已,并非臣妾的功劳。”

    太后忙阻止他,紧着咳嗽两声之后这才道:“皇帝也不需怪罪别人,这样大的事情即便是没人禀告,难道就以为哀家真不知吗?咳咳咳……你是一国之君,国之根本,若真到时出了什么事情,要叫这满朝文武,万千子民如何自处?置哀家与后宫妃嫔于何地?……咳咳……”

    皇亲的语气不觉软了一些,道:“母后,并非是儿臣鲁莽,而是经过三思之后才做出的决定,朕心意已决,母后不必劝阻,还是安心静养的好。”皇帝说着手一挥:“来人啊,送太后回去。”

    太后这下咳嗽的越发的厉害,却还是断断续续的道:“皇帝,御驾亲征非同小可,说句……说句不中听的话,咳咳……你要是因这次走了,这满朝文武可改当如何自处?江山只有臣民护卫……天子乃国家根本,一国之尊,轻易不能出差错,这要是……阵前刀枪无眼,万一被流箭伤中……皇帝,皇帝就听哀家一劝,收回成命……咳咳咳……”

    太后说完这几句话,已是耗费了最后的心力,竟是一下便晕死过去,一时众人惊呆,惊的皇帝急忙呼唤内‘侍’将她送走,招呼太医前去,淑妃等人更是满脸雪白,惊惧的上前去宽慰几声,再也顾不得皇帝如何,紧跟在后面忧心忡忡而去,却也因此散了。

    柳后却并没一起跟去,不过是神‘色’淡漠的道:“回宫。”

    国公府,绣楼之上,窗叶半开,她正坐在临窗的绣架前穿针引线,那绣架上是一袭未曾完工的绣衣,可模样瞧上去已是显得夺目,目前不过是绣了前后襟,那上面尚还有缀着五颜六‘色’的丝线,窗外的暖阳透过窗棂照‘射’了进来,淡淡的光彩便溢满了房间,明媚了她的面庞,也叫他的心一瞬间有些回暖。

    宁景睿就这般静静的站着看着她,瞧她明眸皓齿,眉眼低垂,素手翻飞,一针一线的仔细绣着嫁衣,恬淡的神情叫他顿生一种充实感。

    大红的颜‘色’透出一股庄重喜庆的味道,那繁复的‘花’纹,吉庆的祥云,皆都是用那金银丝绣成,袖口上那些‘花’开富贵的图纹,蹁跹的蝴蝶,栩栩如生,平添不少出彩。

    华丽的丝线映照着暖阳,反‘射’的光映着宛然娇‘艳’的粉颊,越发的粉嫩,增添了不少的红晕,光华如‘玉’,一如月中仙子,叫人无端心思澎湃。

    谁说她对他无心的?若是无心,又岂是会亲自绣嫁衣,且还这般的入情,丝毫不曾察觉到他的到来。

    口是心非的小‘女’人!

    宁景睿心中不觉一叹,转而想到她是真的的心甘情愿嫁给自己,而不是自己胁迫她无奈才嫁的,瞬间心中的郁闷便也去了不少。

    宛然正穿线,眼角余光瞥见他竟是不知站在那里几时了,一时不觉有些怔愣,竟是一下失手被针扎了一下,不免惊呼一声。都道十指连心,那疼痛自是不必说,疼的她的眼角都泛出泪光来。

    宁景睿一下惊醒过来,忙几步上前去,抓过她的手指便往口中送,一下便将她的手指含在口中,触手是那般的柔软滑腻,叫她浑然一触,一种异样的感觉流窜全身,叫她整个脑袋轰然一声,脑中空白一片,目光呆滞,只能呆呆滞滞的任他作为。

    宁景睿却是没空去细究宛然的神情,也不曾抬头看她一眼,一心只想着替她吸掉那手指上的血,减轻她的疼痛。因此他伸出舌头‘舔’抵缠绕吸允着,一心一意的如此反复几遍,这才缓缓离开抬头看向宛然,嗔道:“你呀,真是一点不仔细,这哪是好玩的,一不小心便会被扎,也不仔细看顾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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