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他话未曾说完便愕然顿住,皆因宛然此时的面上上已经可以用滴血来形容了,那粉颊上是一片片的殷红,一双眼睛更是泛着‘迷’离的神‘色’,神情窘迫,娇羞无限,倒是瞧的宁景睿刚刚压下去到底心‘潮’又开始泛滥。

    宛然此时也已回过神来,想到将才的窘态,她不觉羞恼的嗔了他一眼,缓了缓口气,这才道:“你来了也不着人通知我一声,真是,这些丫头都做什么去了,竟也是这般的不当心……”

    宛然虽尚还有些微的尴尬,可是她的心思已是逐渐的收拢过来,面上神‘色’逐渐褪去,加之她多少也算是已经认命了,知晓这一生如何都不能摆脱宁景睿,倒也安然了许多起来。

    皆因她事后听人提起,他竟是在皇帝的御书房前跪了三天三夜,即便是大雨倾盆也不改初衷,坚持一定要皇帝答应他与宛然的婚事。皇帝拗不过他,又知他的‘性’子,不达目的不罢休,虽对他这般不顾生死死求到底很是气恼,终究还是妥协下来,答应了这‘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