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便瞧的清清楚楚的,想着身子不好,伤口尚未愈合之下便救了自己,而自己却在此怀疑他的心意,竟是以为他的动机不纯,想要将他‘迷’晕,宛然此时也知自己这是错怪了他,暗中准备悄悄的将手中的瓷瓶放了回去。

    可老天似乎不准备帮她,就在她说完话的时候,宁景睿抬起头瞧了她一眼,便想将眼睛调离,可瞬即他的眼光便落在她捏着瓷瓶的手上,问道:“那是什么?是伤‘药’?”

    宛然随身带着伤‘药’的事他自也是知道的,上次在马车上他受伤便就是她给上的‘药’,也因此他这才有这一问。只宛然见他突然这样一问,当下却是支支吾吾的不知说些什么,又怕他瞧出异样来,点了下头复又摇头,嘴里也是张张合合的不知说些什么。

    宁景睿见此,却也只是微微笑了笑,道了句:“既是如此,那你便帮我上‘药’吧。”便再也不理宛然,自顾着将衣服褪开,伸手去解那绷带。

    宛然登时失措,想要告诉他这不是伤‘药’,可又怕多说多错,更是怕他知道这是她准备拿来‘迷’晕他的‘迷’‘药’,一下子左右不是,有些惊慌失措起来。

    宁景睿原本见她走近,心中有丝期待,低着的便头抬了起来,再瞧着她手里的伤‘药’,欣喜的瞧着宛然,只道她如那时在车上般想要替自己换伤‘药’,心中自是升起一股愉悦。可见她犹犹豫豫的半天不见行动,支支吾吾之间又不知说的是什么,优还一脸歉意,他便有觉心中憋闷,一口气卡在心里很是不得意,眸中翻涌着隐晦不明的神‘色’。

    宛然瞧着宁景睿眸中神‘色’渐变,心中滑过一丝愧疚,她不觉面‘露’尴尬,双颊倒是有些发起热来。想人家不止一次救了她一命,将才更是不顾危险救她,使她免于遭到横祸的命运,导致伤口重新裂开,偏生自己还误会人家,差点就将他给‘迷’晕,本想将‘药’瓶偷偷藏起,可不想又被他瞧见误了会,偏自己还解释不出什么,这事搁谁身上只怕都是心里要不舒服的。

    可宛然也觉着这事不能全怪她,谁叫将才在马背上宁景睿那样说,态度轻佻不说,还语出不敬,下了马又半天不见动静,是个人皆会误会,更何况她在经此惊吓之后就一颗心就更加的经不得吓,归根究底,这是宁景睿自己自找的。

    再怎么这事不能完全怪她吧,谁叫他将才在马上那样说,她本就将遭逢大难,心绪神经本就紧绷,他有做出如此举动来,她自是草木皆兵,这也没错哇。说到底她与他又不熟,对他也不了解,遇着这样的事情,自然也就会往坏处想,会生出误会来也不怪。

    她犹豫着,不知是该上前去为他包扎还是就此当做没瞧见糊‘弄’过去,不过去?到底宁景睿是因她救她扯着伤口导致伤口裂开渗出血来,去?可她想着将才他在马上说话的神情语气,加之将才受到的惊吓,着实可恨,叫她一口气实在难平,却是怎么也无法挪动半步。

    宁景睿见宛然半天都没动静,且站在那里满脸沉思,似是很为难,他登时便觉心中憋闷更甚,可又不愿自己提起,一想期待宛然自己发现,无奈宛然似是完全将他给遗忘了般只站着不动。

    宁景睿只觉一口气就那么的赌在心口间,上下不得,叫他心中赌的慌,索‘性’也就不等了,兀自坐在地上径自揭开衣袍查探。宛然见他如此,心中一松,到底不用再挣扎,脸‘色’神‘色’也就稍微放松了下来,竟似是解脱了般轻轻吁了口气。

    宁景睿是那练武之人,加之此时林中寂静,无半丝杂音,又一想留意着宛然的举动,自是对宛然的这一举动了如指掌,原本已逐渐平复下来的情绪在闻听到宛然放松下来的神情时瞬间又飙升上来,心中是钝钝的疼,他只觉自己的心如那浮萍般不着地,十分的躁动不安。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也不知这是因为的什么而如此的郁闷,原本宛然便就是那么一副与她无关的模样已是叫他心中烦躁,此时再一听她竟是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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