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只道自己当真是不被她惦记着,当下心中就不耐烦,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许是因宛然的态度,也许是因这环境太过宁静,更也许,是因他自己。

    宛然瞧着他的神情,想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只能归结于他此时被伤口上的疼痛‘弄’的很不好,瞧他连眉头都蹙起来了,以为他这是疼的没法了。衡量了一下,再抬头瞧了瞧四周,想着这若是没他带着,她只怕是真找不到和树林的出口,别说骑马,便就是光用走的,她都不一定能亲自走出去,更何况她是不会骑马的,若是等道她走出这林子,只怕外间也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