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了这等事情,族人‘私’下更是议论纷纷,叫我颜面尽失。今次若然霖哥儿与宛丫头真出了事,世人该如何看待于我?族中又岂会坐视不管不彻查清楚?我自也知晓你没那能耐做得出这些个事情来,可保不齐真是谁泼的脏水也不定,这才想要看看你是否有什么蛛丝马迹没有,本意也不是想要如此待你。

    至于你说三房,虽也有嫌疑,可那瞧着也不是个‘精’明人,想来不会是她,我知今日你也委屈了,可这事在外人眼里除了我们府却真的再找不出旁人来。”他顿了顿,望住王氏细瞧她神‘色’,见她似是真一无所知,不觉蹙眉,今日他来的目的不外乎是想要‘弄’清心里的疑‘惑’,问个明白,也还解开心中的怀疑。

    这二么,不管如何事情出在车马房,到底也是王氏管理不当造成的,虽说此时她早已不掌家,可这前面一直都是她在管着,加之这些了皆都是在她任内提拔上来的,不管如何她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再者,王氏捧杀是真,也给他面上抹黑,更甚者卢知府也拿此事做由头旁敲侧推的提醒着他,叫他憋屈了一肚子的气。偏生将才那凝烟还撩拨着他,言道今日王氏吃了亏,给他面上抹了黑,只是不敢多做阻拦,此时提事也会容易些,若是他将要抬凝烟为姨娘的事说了王氏少不得也得答应,不会再拿乔作势,他想想觉得有理,这才进了这秋华院,

    如今经过前面这也出,王氏若当真心中有鬼自也不敢多做阻拦,想着他便也目光放的轻了起来,瞧着王氏微微显怀的肚子,叹息道:“这些日子也是我冷落你了,只你也是知道的,卢知府借调,上头又暂时未曾派人前来接掌,这府衙中的大小事务皆都要经过我手,加之恰逢族里祭祖事宜,这些个日子忙的我晕头转向的。

    今日好不容易将这些大小事宜处理的差不多了,想着可以好好歇口气,可尚还未曾想完,便惊闻这两孩子在山上出了事……我便是再好的脾‘性’也给惹急了,口气这才冲了些,瞧在孩子的面上,你也莫再计较,就当是体谅我的一片苦心,想来若是你与凝烟能再给我添两个嫡子最是好的。”

    王氏闻言心中咯噔一声,将才陶沛冉态度软化,她只当她是当真记挂着她的身子,记挂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可待他将话说完,她不觉瞪大眼睛瞧着她。可不待她说话,便又闻陶沛冉再言道:“想凝烟进府这些日子,素来也是谨守礼节,每天都到这上房来于你请礼问安的,为人也是谦恭有度,人又仔细,便就是连病了都坚持要到你面前来。

    想她原也是个可怜‘女’子,幼年便父母双亡,大些便被兄嫂卖入‘花’街柳巷,后来总算是有了出路,可不想又遭逢不幸……如今她也已有了身孕,也不能叫孩子出生还没个名分,我看便选个吉日将她抬为姨娘吧。左右你现在也被禁足,倒也不用大‘操’大办了,过个几****瞧着‘精’神好些了便把她叫来敬杯茶了事。”

    王氏闻言面上未曾做出神‘色’,可心里早便将他给骂了个狗头淋血,听涛沛冉话语间满是偏袒,她不禁怒火中烧。那凝烟再怎么说也是从窑子里出来的,若真是抬了姨娘那真真是丢大脸的事儿,还什么大‘操’大办,凭她也个窑姐儿也配!

    再一想着将才陶沛冉那几句不算软话的软话就是为了这凝烟,她心中岂不知多半就是受到这凝烟的撺掇这才如此的。王氏恨的心中直咬牙,双‘唇’也是紧紧的抿着,神情瞧着似不大好,可如今她将把陶沛冉的疑心消了下去,自是不敢再惹恼了他,不过是生怕他以后再不踏进这院子,是以此时王氏唯有将这一肚子气吞回肚子里去。

    她自忍耐了半天,这才扬起与有些勉强的笑容,道:“那里惊闻妹妹有喜,因着是母亲大寿,加之妾身彼时身子也是不爽利,这便将作为事给忘记了,这两日正寻思着将这事禀了母亲便给她抬了份位的,没成想老爷便也提了出来,妹妹将进府便能给老爷添丁,这样的功劳自不能忽视,一切看老爷的意思,妾身自是都听夫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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