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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头一声吆喝,马车快速的朝前跑去,车后扬起一股烟尘。

    纵是有所准备,宛然还是被这一股大力带得后仰,幸好有晓绿在后背扶着。

    一早重新醒来,就没一刻是闲着的,后面又出了府,遭遇了那些个登徒子调戏,接着又到了风鳞山,一上一下加上在山上的折腾,早就已经是又饿又累。加上刚刚的惊吓,这时才能放松下来,这才惊觉整个后背竟都是湿漉漉的。

    经过刚刚的一番惊吓,宛然已经知道眼前这男子定是非富即贵,不然定不会招致如此的祸灾。瞧着刚刚那些人,全然不像是一般山匪谋财害命,倒像是那训练有素的兵勇,若是不然,今日宛然等人定是逃不过此劫难,全都葬身野外了。

    虽说是惊吓一场,如此却也好,就当是还了人家早上救她一命的恩情,此后,两人再无瓜葛。

    察觉到宛然的目光,宁景睿也瞧向她,眸光浮沉,眼里探究意味浓重。

    宛然无视他的探究,唇角挂着温婉的笑意:“公子早上救了奴家一命,此时就当是还了公子的救命之恩,等下到了城里,还请公子尽快离开,想来那些人找不着公子,不久就会反应过来,只怕会到处寻找,还望公子小心,再来,公子身上这伤着实不轻,定要早些处理才好。”

    宁景睿瞧着宛然,目光转为疑惑,眼前的女子分明只十一二的模样,又是藏在深闺不经世事的弱质女流,定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这般的千金小姐遇事怎会如斯的镇定自若?如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定然是不会相信的。

    早些时候,宛然见到宁景睿时还是一身奴婢装扮,此时虽说也还是如斯打扮,却已经不见了第一次见面时的怯懦。加上前面晓绿的说法,定然是早就被他知道了身份。但是宛然却也不怕,他定然是不会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的,只因他现在是被人追杀着,除非他想招惹来那些人。

    宁景睿早就怀疑宛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丫鬟,却还是没想到她会是陶府的小姐,已故礼部尚书的嫡女,陶尚书?他不在朝中多时,平素也不常与人往来,只听说当时这陶尚书因回家省亲而路遇匪患,死在了路上,再多的,他也没去深究,也就不得而知了。

    晓绿此时依着车厢便已经睡了过去,感觉到宁景睿注视的目光,宛然并不理会。

    “陶姑娘?”

    宛然见他开口问,这时已经不能装作是一般奴仆了,只能点点头,道:“是,未知公子有何见教……”

    “宁景睿。”不等宛然说完,就自报家门,说完自己也不禁一愣,他是谁,有必要要跟她说吗,或许这次之后,便再也不会见面了呢。

    宛然怔愣,不想他会这样说,他们之间好像还没熟悉到互报家门的程度吧,只是见他一副不慌不忙想要拉家常的态度,只能无奈的抚额:“宁公子。”

    见宛然不冷不热的,宁景睿哑然,从来都是那些女子殷殷期盼的想要跟他说上几句话,几时受过这样的待遇。如今竟是倒了过来,这要是别个知道,定是会被当成笑话贻笑大方。

    “姑娘如果不介意,可否帮我包扎下伤口?”

    介意,她非常的介意!这样直接提出来,是笃定她不会拒绝,还是觉得她是个可以任人驱使的奴婢?这哪像是个知礼明义的?这分明就是个无赖。想她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这与一个男子同在一个马车里面,本就已经是惊世骇俗了,若传了出去,难免那些个不知分寸爱嚼舌根的胡乱猜测,编排些难听的疯言疯语来,那她的闺誉定是会被破坏殆尽,而这会子他竟然还要求自己给他包扎伤口,这根本就是个不知礼数的!

    见宛然小脸绯红,宁景睿反倒不觉过分,眸子染了些许笑意,知道这是气的。但是他显然并不打算撤回刚刚的话,并不再开口,只好整以暇的看着宛然。却见宛然此时已经恢复了沉静温婉,竟是笑着答道:“我自是介意的,不若我让晓绿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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