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做，但是绝不肯让别人看到。
她举手把鬓边绺发丝优雅地掠到耳后，微笑道：“不过，人家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呢，没想到郎君对陛下的性情揣摩的也是这般透澈，太平虽是陛下的女儿，却还不及郎君了解她的母亲！”
杨帆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能把武则天的心思揣摩得如此透澈，其有“观天部”那班老家伙的分析，却也不无他自己的认知。所谓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或者杨帆心里是早已把武则天当成了他最强的对手吧。
婉儿道：“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会规劝她不要轻举妄动。如果她意孤行，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杨帆点点头。
婉儿吁了口气，又道：“郎君此番回来，今后有什么打算？”
杨帆道：“我想……重返百骑！”
婉儿的眸子蓦然亮，欣喜地道：“重返百骑？太好了！郎君重返军伍，就可以避开险诡莫测的政治风浪了。”
杨帆笑望着她，促狭地笑：“就没有别的好处了？”
婉儿俏脸红，羞羞答答地垂下头去：“而且……婉儿也能常常见到郎君了。”
杨帆忽然苦恼起来：“宫闱戒律森严，看得到却吃不到，那怎么办啊？”
“去你的！”
婉儿满脸红晕地啐了他口，薄嗔道：“当人家是个荡妇么？”
她轻轻低下头去，修长的玉颈轻折，如只临水自照的白天鹅，又似朵含羞低头的水莲花，深情款款地道：“人家只要能常常看到你的样子、听到你的声音，便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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