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定会悉心教导她规矩,再为她寻个好人家。”

    点了点头,江玄瑾道:“那便就这样定了吧,黄道吉日让人选好便是。”

    竟然让步了?白德重一喜,老太爷也十分高兴,朝着他点头道:“日子为父看过,五月二十一是顶好的黄道吉日,今日说定,后日正好宜下聘。”

    “好。”江玄瑾应了一声。

    白德重心里的石头总算是松了,与江家人再寒暄两句,便叫了白璇玑来行礼拜别,乘车回府。

    “三弟怎么突然改主意了?”江深站在江玄瑾旁边,很是好奇地问了一句。

    江玄瑾淡声道:“听从父命罢了。”

    “为父很欣慰。”江老太爷乐呵呵地道,“既然你这么肯听为父的话,那不如现在把你屋子里那姑娘带给为父瞧瞧?”

    朝他拱手,江玄瑾摇头:“明日吧。”

    为什么要明日?今儿时辰也还早啊?众人都有些不解。

    江深倒是笑得意味深长,凑到他身边低声道:“该不会是还没把人家姑娘弄到手?没关系,二哥可以教你!”

    “多谢二哥。”江玄瑾面无表情地道,“不必了。”

    真弄到了手他才头疼呢。

    眼下事情算是解决了一半,他微微松了口气,正打算喝口茶,就听得身后的乘虚小声道:“主子,出事了。”

    又出什么事了?江玄瑾皱眉,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低声道:“她怎么这么不安分?”

    乘虚摇头:“不是,是洗砚池出事了。”

    洗砚池,他关着青丝的地方。

    脸色一变,江玄瑾起身就朝老太爷行礼告退,带着乘虚就匆匆往回赶。

    青丝是极为重要之人,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从她嘴里得到dá àn。若是被人抢走,多半不是灭口就是消失于江湖,那可就棘手了。

    不过,他赶到竹屋里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尚被镣铐锁着的青丝。

    “主子恕罪!”有暗卫半跪在他身侧道,“来者早有预谋,趁着咱们救火的时候闯进来抢人。咱们人手不够,虽保住了犯人,但还是让贼人全身而退了。”

    人还留着,江玄瑾便松了口气,看了一眼竹屋里乱七八糟的打斗痕迹,皱眉道:“谁那么大胆子?”

    “卑职已经派人去追了,一有消息便回禀君上。”

    在府里都留不住,出去了哪里还能追得上?江玄瑾皱眉,盯着不远处那满身镣铐眼神冷冽的女子,眼里生疑。

    方才客楼那火烧的,会不会太巧了点?

    “你早晚会遭报应的。”青丝抬眼看他,满头长发披散,发间和脸上都凝着不少血块儿,看起来阴冷可怖。

    “报应?”回过神,江玄瑾嗤笑,“这个词更适合你那死去的主子。”

    一听这话,青丝眼神更凶,挣扎着站了起来,猛地朝他一扑!

    血腥气冲鼻,那双满是脏污的手停在离江玄瑾一寸远的地方,受着镣铐禁锢,再难近半分。

    不甘心地屈了屈手指,青丝恨声道:“你这个畜生!”

    江玄瑾站着没动,心平气和地捻着佛珠道:“泯灭人性之人才为畜生,我替天行道,除暴安良,何以得这二字?”

    替天行道?青丝使劲呸了一口血沫子,艳红的颜色飞溅到他青珀色的衣袖上,浸染得星星点点。

    “你不过是给小人当了刀子使,真当自己做对了事情?”她双眸如刀,透过发丝的间隙,狠戾地盯着他,“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杀了整个北魏最不该死的人!”

    丹阳还不该死?江玄瑾摇头:“你这话太过荒谬。”

    天下人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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