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灼灼,“孙儿此番代小叔巡城,立下不少功劳,这一个多月并未荒废,还长进不少。”

    “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怪你逃婚了?”老太爷一拍桌子,“你可知你给家里添了多大的麻烦!”

    肯定是知道有麻烦,所以才跑的嘛!江焱扁嘴,心虚地看向旁边的小叔,拼命朝他使眼色:帮侄儿说句话啊!

    于是江玄瑾开口道:“父亲息怒,焱儿此番立功也算是光宗耀祖,将功折过,可以不罚。”

    老太爷瞪他一眼:“你就知道偏袒他!”

    江玄瑾微笑:“只这么一个侄儿,不偏袒些怎么行?他日夜兼程地赶路,就为了回来贺我新婚,父亲且饶他一回吧。”

    “对对对!”江焱应和,又叹了口气,“可惜还是没赶及,晚了一日。”

    “也不算太晚。”江玄瑾道,“先见过你小婶婶。”

    一听这话,江焱眼眸一亮,如获大赦般起身,端了茶就往小叔旁边站着的那rén miàn前一送:

    “侄儿江焱,给小婶婶敬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