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名的不说虚话,他以前觉得这是一种风骨,强权和富贵,什么都无法让他低头。

    然而眼下

    盯着面前这陡然笑开的脸,江玄瑾觉得,有些虚话,该说还是得说,人生在世,不必太为难自己。

    李怀玉满意,躺回他的怀里蹭了蹭,乖巧地接过红豆羹来自己喝。

    “钦差怎么还没到咱们这儿啊?”她边喝边问了一句。

    江玄瑾面不红心不跳地道:“许是平陵山水好,钦差决定多留几日,暂时不急着来一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