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做不出来!”

    “要是做的出来我们就不会等今天才来了,”韦铁头壮着胆子说道,“现在我们没办法了,铁盖叔,我爷爷一辈子没享福,咱不能让他到了地底下还遭罪,对不?”

    这话昂韦天子大为触动。

    他的爷爷何尝不是如此?

    但他感到为难:“你们说的对,我给我爷爷迁坟的时候便将棺材给换掉了,当时那口薄皮棺材早扔了!”

    韦六斤大惊失色:“你这也太不过日子……”

    “大胆!”曹金栋扣着腰上的手枪呵斥一声。

    韦六斤吓得赶紧缩头:“对、对不起,韦总督,我刚才瞎说的,你把我的话当屁好了。”

    韦天子摆摆手让曹金栋退下去,他叹着气说道:“什么总督、督军的?我的过去你还不了解?六斤,你还是叫我铁盖吧,这名字好些年没人叫了啊!”

    后面十来个乡绅富豪听到这话大吃一惊。

    他们羡慕的看向韦六斤父子:你们的路走宽了!

    韦天子看着两人风尘仆仆、憔神悴力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怜悯:“你们怎么来的?”

    韦六斤展示了他的小老百姓式狡猾,他装傻说道:“从罗酆岛来的啊,哎呀这一路走的,可把人给累毁了!”

    韦天子说道:“还没吃晚饭吧?”

    韦六斤讪笑道:“咱哪有吃晚饭的习惯?晚上早点睡觉,肚子也不饿!”

    韦天子更感心酸。

    罗酆岛确实没有吃三餐的习俗,都是早上吃一顿出海去捕鱼,捕捞到什么中午头就吃点什么,晚上则早早睡觉不吃饭。

    他挥挥手说道:“今晚我这里正好设宴,你们跟着我副官去收拾一下,让他给你们换一身新衣裳……”

    一听这话云松立马轻咳一声。

    韦六斤得到暗号赶紧说道:“不用不用,我们爷俩真不是想来找你沾光的,这身衣裳也挺好。”

    韦铁头发现处境并没有危险便也不再那么恐惧,他小心的说道:“衣裳这东西穿着不受冷不受热就行,用不着穿啥好衣裳,我们一路过来,好些人穿的还不如我们爷俩呢。”

    韦天子听到这番话便笑了,说道:“好,那你们去洗把手洗把脸,然后咱就开晚宴!”

    他回过头去对曹金栋又说:“跟厨房说一声,今晚加一个炖鸡、加一个炖肘子再加一个烤乳猪!我要请我这两个亲戚吃顿好的!”

    曹金栋敬礼说道:“遵命!”

    云松给韦铁头使眼色。

    韦铁头赶紧使劲提了提背上的包袱,又把包袱往后掖了一下。

    他这么做看起来像是要藏起包袱,但现在大家伙都在盯着他看,所以他这么一做反而让包袱更显眼了。

    曹金栋便警惕的问道:“你们包袱里是什么?”

    韦六斤讪笑道:“是、是裙带菜、海带菜、紫菜、龙须菜这些东西,都是自家晒干的玩意儿,我寻思着这次来找韦总督讨要东西总不能空着手吧?可家里真没东西,只能收拾了点自己晒的海菜。”

    他又着急的补充道:“但我记得以前韦总督爱吃这个,过年时候他就乐意吃炒干海菜——韦总督的爷爷也稀罕这一口啊,炒干海菜下老酒,一筷子干海菜他能下一瓶子酒呢!”

    韦天子听到这话笑了起来。

    他露出缅怀之色,说道:“是啊,我那时候爱吃炒干海菜,这东西下锅炒一炒可比生拌好吃多了。”

    “很久没吃到了啊,行,今晚再加一个菜,炒个干海菜!”

    韦六斤说道:“这个我下锅去炒,要说炒干海菜,咱罗酆岛上的爷们才是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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