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会……他会欺负死你的……”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强/奸”两个字,只能用“欺负”来代替。

    白少央只道:“你别怕,不管这手臂的主人是谁,他若知道他的一条手能救你我两条命,想必也不会怪你的。而且狗都是欺软怕硬的,你若比它还横,它就不敢近你的身了。”

    舒小醉点了点头,立即拿着断臂钻了出去。

    她瘦小得简直一阵风就能吹倒,可是投下的影子却伟岸得像是一座大山。

    因为这十年以来,她一直都用着一种受害者的姿态,可就在她冒险出去的一瞬间,她用的却是一种保护者的姿态。

    白少央想了一想,忽然觉得无比荒谬。

    他活了十六年,还是第一次被人保护。

    而这个拼了命去保护他的人,居然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

    他侧耳倾听,一点动静都不敢落下,直到听到舒小醉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时,便知道她已经成功跑远了。

    白少央这才松了口气,只觉得之前的痛楚总算是没有白受。

    经过这一次,他才发现自己胸口的那捧血原来还是热着的。

    热得就和他现在的眼眶一样。

    唐赫回来的时候,发现他养的大狗嘴角有些血肉的碎末。

    他眉头一皱,打开房门,却见白少央静静地躺在地上流泪。

    平时强硬无比的人,流泪的样子会格外得漂亮。

    漂亮得能把最铁石心肠的人都给打动。

    唐赫心中一动,忍不住上前问道:“舒小醉呢?”

    白少央惨然一笑道:“她磨开了绳索,从墙角的小洞逃了出去,但她再怎么快,也没有你的狗跑得快。”

    剩下的话他自然不必说,唐赫只要不是个白痴,就能明白他所说的一切。

    唐赫忍不住得意道:“早知如此,你还不如让我三针了结了她。”

    白少央没有说话,只是倔强地别过头,默默地流着眼泪。

    他的泪流得越真,唐赫就越不会起疑,舒小醉就越安全。

    可他没想到的是,唐赫竟然伸手擦了擦他的泪,淡淡道:“看来你的心肠比我想象得要软。”

    说完这话,他便取了些水喂给了白少央喝,还扶着他去木桶上小解。等擦拭完了之后,他才取出乳膏,在白少央的身子后面细细涂抹着一种白浊的乳液。

    白少央已不再流假眼泪,只是面上臭得像是一条咸鱼。

    唐赫只皱眉道:“别摆出这种受刑一样的臭脸,我已经不打算折磨你了,我只会温柔地奸了你。”

    白少央干巴巴地说道:“那就多谢了。”

    他的这句话简直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可等唐赫解开裤子,露出身下的庞然巨物时,白少央还是别过了脸,如同受刑一样地闭上了眼。若对方手段高明一点的话,他或许还能逼着自己去享受上几分,可遇上这么一个人,莫说什么享受了,不更加难受就已经很好了。

    但唐赫并没有把巨物放进他后面的机会,因为大门在下一瞬间就被人踢开,随即就有一道人影冲了进来,一个呼吸之间便飞到了白少央的身边。

    可是唐赫的反应也很快,就在大门被人踢开的一瞬间,他就已经跳窗而逃。

    这窗户明明封上了木板,可被他这么一撞,就好像一块儿糖纸一样,瞬间就瘪了下去。

    不过他虽然跑了,一旁的云观路也已经追了上去。

    他是可以走了,可是叶深浅却不能这么离开。

    他一见到在林中狂奔的舒小醉,就截下了她,受着她的指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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