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处。

    可是看着如今的白少央,他只觉得一颗心仿佛被人割成了一千片,然后放在锅里慢慢煮沸。

    他能这么说,是因为白少央已经一点都不像是白少央了。

    他的面上已经没有了半点的意气风发的模样,脸色如尸体一样地惨白,雪白的胸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嘴皮子也干裂得起了水泡,最为可怕的是,他的下身还有一些奇异的白浊液体在。

    叶深浅一看到这液体,脑子就轰地一下炸了开来。

    这么一炸之下,他只觉得耳边轰轰作响,什么动静都听不进去了。

    他想说话,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想伸手,却一根手指都抬不了,他只能死死盯着白少央,一双眼睛如被钉在了这人身上一样。

    此刻他的眼里只有白少央,唯有白少央,再也装不下什么别的东西。

    可是他的心里却很空,空得简直像是一片坟场,死寂得叫人心碎。

    叶深浅本以为自己来得不算晚,可他现在却觉得自己来得太迟了。

    白少央却皱了皱眉,一脸无奈道:“你是不是傻了?”

    叶深浅和个傻子一样地看了他半天,竟都没有想起要替他解开绳子,还是他身后的舒小醉跑了上来,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叶深浅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地回过神来,立刻上前问道:“你吃了没?”

    话一出口,他忽然很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

    白少央一看就受了许多折磨,而且还被狠狠地羞辱过,他居然还在问对方这样的废话。

    白少央却皱眉道:“你再不替我解开,我就想把你给吃了。”

    他只觉得叶深浅要么是真的傻了,要么是诚心地看他笑话。

    若是平时听了这句话,叶深浅地定是要嬉皮笑脸一番的,可他今日却一反常态,默默无声地替白少央解开绳索。他似是真的傻了呆了一样,连解绳索的手指都有点微微的颤抖,仿佛白少央是个瓷做的人,一碰就会碎了似的。

    他磨蹭了半天,终于想起可以用掌力震断绳索,连忙震断了绳索,解开了白少央受封的穴道,然后开始要查验起他身上的针孔来。

    重得自由之后,白少央却一下子躺倒了。

    他不是故意耍懒,而是痛了半日,饿了半天,累得实在没有力气了。

    看到叶深浅之后,他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整个人也跟着垮了下来。

    不管叶深浅平日里如何不靠谱,但只要有他出现,白少央就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

    他随时都可以晕过去,什么都不管,放心自在地睡上一觉。

    这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可是叶深浅还在死死地盯着他看。

    他好像一点也不知道收敛一样。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道:“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他半辈子的脸应该都丢得差不多了,只怕以后都别想在这人面前抬起头来了。

    一想到这里,他就灰心丧气得很。

    可叶深浅却定定地看向他,一字一句道:“你不难看,你无论什么时候都很好看。”

    白少央冷笑道:“我记得你说过我没穿衣服的样子最好看,所以你现在是不是看得得意极了……”

    叶深浅的嘴唇颤了一颤,却没有说话。

    白少央只是在说笑,却没想到他的眼神之中竟露出了极大的痛楚。

    白少央看得一愣,心知自己说错话了,正想再说些什么,却猛地打了个寒颤。

    叶深浅目光一闪,然后忽然拿起了旁边的被子,一言不发地把他一层一层包起来,直到把他包成个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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