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不清楚?”

    白少央冷笑道:“就是因为清楚,所以我才奇怪。”

    叶深浅叹道:“奇怪什么?”

    白少央微笑道:“奇怪你为什么连说都不敢说。”

    叶深浅笑了笑,然后就把自己的**老老实实地摊在了白少央的面前,任他浏览评阅。

    “我很想现在就干你,而且是狠狠干你,我喜欢听你在床上的叫声,我最爱看你被我日服的样子……”

    他说到这里,忽地挑了挑眉,目光熠熠道:“你觉得怎么样?”

    白少央冷笑道:“我觉得你真是个禽兽。”

    叶深浅皱眉道:“你觉得我是个禽兽?”

    白少央冷冷道:“光说不做,和禽兽有什么两样?”

    叶深浅叹了口气道:“我当然是愿意去做的,可你为何非要挑这么个地方?”

    这个地方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韩绽的房间罢了。

    叶深浅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白少央居然想在韩绽的房间和他做。

    他虽然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但也是个尊敬长辈的好孩子。

    可惜白少央似乎很想把他这好孩子给带坏。

    白少央只叹道:“我挑这个地方,是因为岁月在不停地在走,但某些人却好像从来没有长进过。”

    他在脑子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想的其实是韩绽。

    白少央如今已经二十二岁,和叶深浅公开在一起也有几年时光了。

    可韩绽似乎还是顶着和之前一样的榆木脑袋,顽固地把自己划在他们的世界之外。

    他倒是不反对他们的关系,但他实在很难心平气和地接受这层关系。

    白少央提到和叶深浅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时,他的面色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极为古怪。

    他似乎在有意无意地忽略掉白少央喜欢男人这件事。

    可是他想忽略,白少央却一点都不想让他就这么无视过去。

    于是他便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对方。

    而白少央今天的决定是,在韩绽的房间里和叶深浅干一架。

    可这个想法在叶深浅听来似乎有点疯狂。

    叶深浅苦笑道:“咱们有自己的房间,也有自己的床,可你却希望在长辈房间的地板上干起来?你难道不觉得这很有问题?”

    白少央淡淡道:“这有什么问题?王公子和解青衣第一次干起来是在野地上,咱们至少不用幕天席地干一架。”

    叶深浅笑盈盈道:“若你不介意的话,我倒可以和你在月光下滚一滚。”

    白少央笑道:“不必了,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叶深浅叹道:“你是想成心气死你爹爹?”

    白少央冷笑道:“我若想气死他,有的是别的法子,不必让你在我身上逞威。”

    叶深浅苦笑道:“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你要是喜欢刺激的,不如我们去别人的房间做?”

    白少央冷冷道:“你是怕韩绽回来以后看到会责罚你?你何时变得这般胆小如鼠起来?”

    叶深浅笑道:“我只是觉得事有反常即有妖,通常你不会这么主动,你若是主动成这样,要么是想陷害我,要么是想气死你爹爹。”

    白少央无辜地笑了笑,道:“气死韩绽听起来倒是不错,可你怎么能觉得我是想陷害你?你未免也把我想得太狼心狗肺了一些。”

    叶深浅淡淡道:“你又不是没陷害过我。”

    白少央心中一虚,面上却振振有词道:“我是陷害了你,可你那时也干我干得很痛快。”

    叶深浅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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