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了头,鼓足勇气道:“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叶深浅却道:“你没什么能帮我的。”

    他来看戚小蕙,本来就是兴致一起,随心而至。

    戚小蕙却目光闪动道:“我真的没有什么能为你做的?”

    叶深浅想了想,脑中忽地灵光一现,面上也含了一抹奇异的笑容。

    “你会不会画画?”

    戚小蕙虽然疑惑,但还是答道:“我学过一点画画。”

    叶深浅笑道:“那你能不能替我画一幅画,一幅能让我看清大半个朱柳庄的画?”

    而这幅能让人看清半个朱柳庄的画,或许会在推倒程秋绪这棵大树时派上极大的用场。

    ————

    白少央等人再去拥翠馆的时候,却没有看到那老驼子,只看到了王越葭。

    王越葭这次招待的客人却与之前的不同,他不但喜欢鞭子发出的簌簌响声,而且还喜欢探究绳结的美感。

    所以王越葭就在让绳结在他的身上开出了灿烂的花。

    这个人被四马躜蹄地捆成了一团,蒙上了眼睛,塞上了耳朵,堵上了嘴巴,然后被放在了王越葭的床上。

    然后做完这些之后,王越葭就摆摆手洗洗脸,带着白少央等人去了客厅。

    陆羡之的面色仿佛还是有些不好。

    忍了半天,他还是忍无可忍道:“你就那么把人扔在那儿?”

    王越葭却摊手道:“这个客人可不喜欢有别人看到他这模样,你若是去打扰他,我只怕他会想杀你灭口。”

    陆羡之目光一闪道:“他不喜欢有别人在场,所以今天那老驼子才不在?”

    王越葭只道:“那死驼子是程秋绪放在我身边的眼线,他若是在场,你们即便来了也是白来。”

    没了这老驼子在场,他好像忽然之间把一身的刺都拔了干净,就连说话也比昨日柔和了几分。

    白少央笑道:“他要是在这里,只怕你连一句心里话都说不了。现在好不容易把人给支走了,可算是能痛快说话了吧?”

    王越葭仰头一叹道:“是叶深浅让你来找我的?”

    白少央点头道:“看来你认识他很久了。”

    否则他不会这般痛快地信任白少央等人。

    王越葭似是想起什么往事,面上不由带了一丝冷笑道:“我当然是认识那贱人很久了,可你又认识他多久?”

    白少央道:“也就两三天的功夫。”

    他虽然才刚刚见到叶深浅这个人,但却仿佛已经认识了这人很久。

    王越葭冷笑一声,却不答话。

    他不说话,白少央却有话要说。

    他先是简单介绍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又说了说陆羡之和郭暖律的身份。

    说完之后,他才对着王越葭问道:“王公子留在这朱柳庄里,难道真的是为了那一干美人?”

    他虽不曾真正了解过王越葭这个人,但却能从陆羡之的口中听得他的事迹。这人生性极为傲慢,从不肯屈居于人,也常流连于风流之所,见过不少貌婉心娴的粉黛佳人。他那时也没为此耽误了自己,如今就更不该为了区区的皮肉声色,而把自己困在这方寸之地了。

    而王越葭沉默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松了口,透出了一点风。

    他看上去本是个果决凌厉的人,可透出这股口风的时候,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子消沉和无奈的气息。

    “你听说过杜秀么?”

    白少央眸光一闪,立刻看向了陆羡之。

    而作为人形书卷的陆羡之,立刻不假思索地问道:“王公子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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