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可他若是不杀人,反而会七上八下地睡不着觉。

    所幸他已经寻着了一个新的目标。

    而这个目标就是一位绿衣女子。

    柔美婉约的女人他奸过,丰盈妖娆的女人他也杀过,可唯独这样的女人他既没奸过,也没杀过,而且连见都没有见过。

    她的美既不妖冶,也不柔婉,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挑衅,一种真真切切的肃杀。

    可就是这张张狂得不可一世的挑衅和肃杀,勾起了楚一戈心底的征服欲。

    从某个角度来看,这个女人简直长得像个男人。

    楚一戈有时在想,她或许就是个男扮女装的男人,专门埋伏在这儿等着自己落网的。

    可男人和女人似乎已不那么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想现在就把这绿衣女子的百褶裙和葱绿袄子撕开,叫她在自己身下发出凄楚的颤抖、恐惧的悲吟。

    然后他再把这个女人的肋骨一根一根折断,再放干她的血,然后才脱了她的衣服,抛在大街上。

    等他抛尸之后,就会躲在一旁等着人们来发现,最后再细细查看他们面上的表情。

    楚一戈不得不说,这些人的表情简直精彩极了。

    哪怕是为了他们的表情,他也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犯案。

    想到那女人衣裙之下的风光,想到那些人面上的表情,他就已经抑制不住内心的邪火了。

    既然抑制不住,那就无需再忍。

    他飞身上前,以一种诡异的速度接近这个绿衣女子的后背。

    这人飞起来的时候简直一点声响都没有,活像一个行走于人世的鬼魅。

    可就在他越飞越近,近到一伸手就能手搭在那绿衣女子肩上时,这个女人忽然回过了头。

    她回头就是一剑。

    这一剑如急风摧月,似移峰惊电,惊得楚一戈几乎躲不过去。

    但他还是凭借着身经百战换来的经验,险险地躲过去了。

    他落在另外一边的时候,绿衣女子的剑却似幽魂一般追了上去。

    她一剑快过一剑,一剑险过一剑,逼得楚一戈连连逃窜,几乎连掏出大刀的机会都没有。

    可就在绿衣女子的剑欺到他的跟前时,他忽然阴阴一笑,然后手底刀光一闪。

    原来他刚刚的仓皇逃窜全是为了逗引面前的这位绿衣女子,如同猫捉老鼠一般,让她放松警惕。

    楚一戈的这把玄铁所炼的“锦母刀”搁在这把薄薄的短剑上,剑身立刻断成了两截。

    他一刀断剑之后,还微一抬手,袖中便有两道短箭一纵而出,顷刻间就要飞到绿衣女子的胸前。

    可绿衣女子仿佛早就预料到他会有此招似的。

    他挥着一把短得叫人心碎的断剑,在胸前画了一个刀枪不入的圈。

    短箭到了这圈前,便如石沉大海,半点声响都没有就被劈到了一边。

    楚一戈一声断喝,人已掠到了绿衣女子的跟前。

    他大刀一扬,下一瞬便砍向那绿衣女子持剑的手腕。

    绿衣女子若以断剑相击,那这断剑就只能剩下一个剑柄,而她自己也免不了要虎口崩裂。

    她若是转身就逃,那就是把后背毫无遮拦地让给楚一戈,好叫他一刀上去,血溅三尺。

    无论她是战是逃,都免不了落败的下场。

    楚一戈在内心狂笑不已,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个女人在他身下娇/喘时的场景。

    可绿衣女子既没有硬抗,也没有逃跑,而是右手一松,就凭着断剑自由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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