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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芷背着手,一步三摇晃的,迈着地主老财特有的四方步,慢悠悠的走向了皇城兵马司略有点古旧,已经好些年没有修缮过的大堂。

    一众被打得屁股-开花、大腿血肉模糊的禁军将领被拖进了大堂,随后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一刻钟后,听完了一众禁军将领哭诉的司马芷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霍雄,真的一拳打死了罗家的那小子?”

    “哎,罗家的那小子……他爹和孤,还有几分交情呢,年轻的时候,我们一起逛过窑-子的。”司马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可怜,可怜,怎么就被打死了呢?”

    “玉州公下手这么狠,真是……太狠了。”

    司马芷摇摇头,从袖子里掏出了两块金子,随手递给了身边的一名主薄:“喏,拿着,罗家办丧事的时候,记得给孤去随一份香烛纸钱什么的。哎,玉州公下手这么重,实在是,太狠了。”

    吧嗒了一下嘴,司马芷摇摇头:“好了,这事情,孤知道了……回去吧,回去吧,看你们这一个个血肉模糊的可怜模样,太可怜了……回去好生修养,汤药费可一定不要省,一定要用好药啊。”

    “你们年纪轻轻的,不要舍不得用好药,到时候留了病根子,等你们年纪大了,就知道厉害了。”

    司马芷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阵,然后站起身来,看了看大堂外的天色,突然笑着拍了拍手:“妙哉,正午到了,按惯例,午休两个时辰……孤在街对角玉堂春定了两桌燕翅席,走,走,唯美酒与美食,不可辜负啊!”

    十几个皇城兵马司数一数二的头面人物,文官武官都有,一个个挺着微微凸起的肚皮,笑呵呵的跟着司马芷走出了大堂扬长而去。

    一众东苑禁军将领呆住了。

    彻底的风中凌乱了。

    “王爷……您要给我们做主啊!”数十个将领如丧考妣的哭喊着。

    司马芷一溜小跑的,直接窜出皇城兵马司衙门,跑得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