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换着身体某个物件进攻的角度,她就那样被他折磨得欲仙欲死的,却偏偏不能达至极乐世界。

    “秦川,川,小秦秦,求你……给我……我错了……我再也不吃黄瓜了……我再也不吃苞米了……我就吃小秦秦好不好!小秦秦,乖乖的喂湘妹妹好不好?湘妹妹饿了,渴了,湘妹妹想吃小秦秦了,想喝小秦秦家自产自销的甜牛奶了……”

    她语气挑.逗且妖媚,秦川这个时候要还能忍住的话,那他真就是根玉米棒子了,他再也不玩那又酸又贱的鸟诗了,挺起腰耸动的跟加了超能量的马达一般,撞的她几乎飞出去。这个时候的她,也聪明起来,紧紧的扣着他,吸着他,绞着他,秦川当时就觉得,就想把她往死里弄,同时也燃起了一腔的英雄气概——战死沙场不是男人的荣耀,精尽人亡战死床上才真的是男人最大的荣耀。

    习湘湘的呻~吟声时而细而绵长,时而媚得滴水,时而又妖得惑人,秦川的气息带喘,粗喘得如同北极熊遇到大灰狼发出的声音,白日里的斯文温雅荡然无存,像只解禁的野兽般残暴勇猛。

    终于,在TNT点燃原子弹爆炸的那一瞬间,习湘湘的脑海里像升起了几卡车的高空礼花,绚烂无比,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的漫过她的所有感官,那身体深处最温润的地方,一波接一波的像高压水枪在“嗞嗞”地喷射……

    “湘湘!我爱你!”

    “川,也我爱你!”

    秦川躺在底下,习湘湘把他当成了人肉床垫,两人躺在苞米地深处的空地里,望着天上的星星。

    秦川把玩着她微湿的发丝,突然就在她胸前的豆蔻上捏了捏,“我刚才倒底有没有三秒?”

    “讨厌!”

    “我说真的,从我发起总攻开始算起,前面那些片头序幕不算……”

    “你真小气!”

    “到底有没有?”

    “有没有你不知道?讨厌!我都快被你弄残了!”

    “呵呵,刚才,照我那狠劲,真想弄死你!”

    两人打打闹闹的起来,秦川穿上了衣服,替习湘湘理了理发丝,大致的取掉了缠绵在她发间的苞米缨子。

    习湘湘腰像断了一般,偏偏在临走时还捡起了底上那颗苞米,如若习湘湘知道这颗苞米给她带来怎样的狼狈时,她一定不会捡起这颗苞米。

    “习湘湘,你干嘛还带着那颗苞米?”

    “当然是拿回家品尝一下了!”

    “习湘湘!!!你活过来了!!!”

    习湘湘是撒腿就跑,却没想到,此时,一束极致的强光直射着她的脸,刺得她眼睛睁都睁不开。

    习湘湘此时就像遭遇了核辐射一般,她脑袋里“嗡嗡”的,直接被辐射成全身不遂。

    脑子里迅速的像过幻灯片一般的过着某年某月某日里,那些被突然曝光出来的某某门,想着明日里,公司里上上下下的员工像看猴子一般的看着他们……再想到那些照片流落在爸爸妈妈的眼中,想起别人看着爸爸妈妈那鄙视嘲弄的眼神,习湘湘觉得,她的世界末日到了!

    “这苞米是你偷的?!”一个气愤的、颤抖的声音。

    “啊……”习湘湘已不能反应了,无意识的哼了声。

    紧接着,就有人“嗷——”的一声蹿了出来,“啊哟——我的黄瓜——老头子,我活不了了!这是要咱们的命啊!”

    秦川护了上来,但从小到大也没看过这种场景。探照灯下,一个老妇人就坐在地上,撒了泼的闹,“快把乡亲们都喊来,别让这对道德败坏的狗.男.女给跑了!”

    习湘湘此时觉得,他们就真是一对被人捉奸在现场的奸夫淫妇,等待他们的,仿佛就是那浸猪笼的下场。

    “大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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