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赔,我们赔你的损失好不好?!”那女人的哭声真跟狼一般,在这空旷的夜里,怪吓人的。

    习湘湘平时挺聪明一个人,在那个时候,愣是忘了还有跑这个招。

    当然,习湘湘当时的想法就是,一定要搞清楚眼前这大婶,手里有没有刚刚拍摄点什么?

    村民们被招呼了过来,村长开始勘察现场,之后,指着那四处的黄瓜和苞米,“这都是你们俩搞的?!”

    “搞”这个字,用法太多,含义太丰富,秦川一时承认得慢了些,毕竟,湘湘还真没搞它。

    “报警吧!这两个人居心叵测,有可能是商业间谍,我看了,路边停的那辆车挺高档的,怕是值上了二三十万吧。看他们的模样,也不是普通人,他们一定是竞争对手派来搞破坏的……”

    “大叔!我们真不是,大叔,这东西值多少钱我赔好不好?!”

    “你们是什么人,到派出所就清楚了,现在不是赔不赔钱的事情,我们村全体村民的信誉,你赔得起吗?!”

    “对!”

    “是!”

    村里的男丁们,手里都握着把钱撬,习湘湘真怕秦川说多了激怒这些村民,这些村民直接把他俩在这里拍成了画片,于是扯了扯秦川的衣襟,“还是等警察来吧!”

    空旷的原野里,那刺耳的警笛声格外的清楚,秦川现在跟习湘湘被一圈人围在中央,这些乡亲们还不准他们说一句话,另有几个人用探照灯照着他们的脸,他们此时,就像古时候,被绑在火刑架上准备行刑的狗.男.女。

    习湘湘哭了,秀才遇见兵呀!有理也说不清,何况他们还无理,村民们咬住一点,那些黄瓜是他们摘的就对了,那些苞米是他们摘的就对了!

    秦川将习湘湘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事的!别怕!警察来了就好了!”

    秦川极其的配合,怕一不小心激化了矛盾,让怀里早已没了主意的女人受了伤,毕竟,众怒难平。

    派出所来了两民警,急匆匆的便进了苞米地,村民们立刻像找到了组织一般,村长带头,“就是他们俩,我们现在怀疑他们是商业间谍!”

    两个民警看了眼狼狈不堪的一对男女,再看了看地上那铺就的苞米垛,再看看习湘湘身上、头发上那尚能当作证据的苞米胡子,似乎有些明白。

    停车的时候,民警当然看到了公路上的那辆拉风的跑车,于是,仇富心理驱使的,故意的问:“你们,偷了乡亲们的苞米?”

    “没有。”

    “还说没有,我刚进来时,她怀里明明就抱了一颗,还说回去说尝一尝味道……还有我们这黄瓜,你看看,这一地的黄瓜呀,太糟践了……造孽啊!放在当年粮食紧张的年月,他们就就该被饿死呀……”

    “你们俩,跟我们走一趟派出所吧!这件事情我们需要好好调查一下,给乡亲们一个交待!”

    “大伟、二虎,你们跟民警同志去一趟派出所吧,我们,必须要讨个说法!”

    就这样,秦川和习湘湘把他们那价值近千万的跑车置在路边,被迫坐上了民警同志开来的昌河面包,奔当地派出所而去。

    ……

    秦晋跟甘苑来到派出所时,一同来的,还有西康市的公安局的局长。

    秦晋接到秦川的电话时,甚至都没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听说人秦川跟习湘湘被拘在某某派出所了,还以为秦川捅了多大的娄子,当时就把西康市公安局局长给hao来了,谁让公安局局长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大院里的狐朋狗友呢。

    派出所的民警完全没想到,平日里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局长大人会出现在眼前,刚才还翘着腿把秦川他们呵斥得跟贼一般的审判官的样子迅速转化为耗子模样,有聪明的,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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