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但也正因如此,她才更是体会到了那日府门前她们几人处境的凶险。

    那时要不是有摄政王殿下派过来的暗卫跟着,再加上有逸王殿下的相助,别说她们,恐怕就连小姐都在劫难逃。

    她的一颗小心脏,自打一醒过来就“噗通噗通”地跳着,那种内心里的慌乱无措,惶恐不安,直至她此刻见到小姐真如她们所说,毫发无损之后,她的整颗心才骤然回落。

    “蝶儿,你这是作何?”君卿潋滟的眸光,朝她半跪在地的较弱身躯微凝了凝眸。她顿时动作颇为嫌弃地将宫夙夜环绕在她腰间的那只手生生拂开,三两步走上前,直接将蝶儿从地上给扶了起来。

    “那日之事,错本就不在你,你又何必硬往自己身上揽?如今见你身体无碍,我便也放心了。”君卿将蝶儿搀扶到一旁,不禁放缓了动作,声音轻柔地劝慰着。

    宫夙夜见她对一个婢子都是这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再反观今日这只小白喵赌气之时,在他身上留下的那几道痕迹,不知他此时又想到了什么,精致的凤眸,暗地里一抹流光闪过。

    毕竟,这才是他看中的女人,不是么?

    “小姐,那……那日的死士,可有曾……”蝶儿听到君卿轻声细语的劝慰,不禁泛红了眸色,她轻眨了眨眼,壮着胆子问着。

    君卿潋滟的眸光,深深地将她打量了一眼,半晌之后,才微摇了摇头,“天曜皇朝,三公势微,你又岂会不知这早已不是什么秘而不宣的事。虽说咱们可以借助着宫夙夜那厮的势力,来将幕后的操控者揪出。但只要咱们一日势单力孤,那么不论如何,贸然抵抗,在那些人面前,都只会如同螳臂当车。”

    蝶儿听到君卿的话,微微嗫嚅了嘴唇,微垂着首,试探地问道:“那小姐的意思是?”

    “等!”君卿清冷着神色,眸光不动的开口说道,“为今之计,只有等!”

    “就在明日,天曜帝京,国宴在即,四国纷纷来使,这对大多数人而言,相信都是个不容错过的机会……”君卿的声音渐渐融化在夜色里,而这样一个夏日里看似寂静的夜晚,与她同样在等的,整个天曜帝京,又何止她一人?

    暗三等人一收到主子的消息,便将派出去的人即刻撤离了回来,而此时摄政王府内,夜梓离正沉着眸光,将手里的信纸缓缓化作了齑粉。

    “统领,亦白大人在信里怎么说?赤燕那边的情况到底怎样了?”暗六眸带激动地问着,要知道他们整个夜鹰,因为小王妃的事,被邢司所罚的这几日,可并不怎么好过,如今这爱惹事儿的笑面狐狸亦白就要回来了,这于他们而言,不仅多了个得力干将,更是多了个替罪羔羊,这让他们如何兴奋不起来?

    夜梓离并未发话,只是背着手,不言不语的冷瞥了他一眼,“怎么?你们一个个的这是邢司的苦,都还没有吃够?全都凑过来,哼,是想要将那些刑罚再领教一遍?”

    “不敢不敢!”暗六等人暗自哂笑着,立时纷纷表明立场的倒退三步,开玩笑,要是邢司那里的刑罚让他们全都再过一遍,那他们的身子骨干脆就不要,直接废了算了!

    “赤燕的狼子野心已经很明显了,亦白此次回来,恐怕该是为主子带回归京在即的法华大师的消息了……”

    “你说什么?哈哈,法华大师!”宴王顿时激动得“啪”猛拍了拍桌子!

    “墨儿,你还真是本王的好儿子!”宴王颇为欣慰地笑着,站起身来,眸带自豪地抚了抚北辰墨的肩。

    北辰墨的瞳孔里瞧着宴王脸上的神色,暗地里一抹深邃闪过,他恭敬地垂了垂眸,这才对着宴王道:“父王,法华大师之事,的确如此。这是今日儿臣在崇国公府,从楚依依那女人的口中探得的消息。不过,儿臣这里尚有一事不明,还望父王指教……”

    “哈哈!但说无妨!”宴王的大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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