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询问?”

    “哦?”

    “河南王足智多谋,说不得会想出什么好办法。”

    李渊闻听,也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你这老东西说的倒也不错……这样吧,朕已命二郎赶回长安,今晚立政殿议事,让养真也参与吧。

    他的才学,倒也确实不错。

    对了,朕记得他在荥阳推行的租庸调之法,效果不错……告诉他,让他拿出一个章程来。”

    安士则伏身应命,起来后,也不禁偷偷抹去额头的冷汗。

    陛下这思天马行空,还真让人有些受不起!

    “陛下,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正当李渊准备返回立政殿,和裴寂等人继续商议事情的时候,田丰慌慌张张跑来。

    “陛下,出事了……”

    李渊怒道:“又出了什么事情?”

    “陛下,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什么打起来了?”安士则上前一步,一脚踹翻田丰,“陛下面前,你胡说个什么?”

    “不是老奴胡说,真的打起来了……秦王府的人,与河南王府的人打起来了!”

    李渊闻听,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响。

    “二郎和养真?

    二郎不是还没有回来吗?怎么和养真打起来了?”

    “不是两位王爷打起来了,是,是,是……”田丰越着急,就越是说不清楚。

    “你先别慌,到底是怎么回事?”

    “陛下,据说晌午的时候,河南王的两个弟子前往东市,遭遇袭击。不过,河南王的两个弟子倒也骁勇,没有吃亏……可不知为何,他二人回头就带人打到了尉迟敬德的府上,把尉迟家的客厅给砸了个稀巴烂,还打伤了十几个尉迟家的下人。”

    “尉迟敬德?”

    李渊一蹙眉头,“那后来呢?”

    “后来,尉迟家的三位少郎君得知消息,就带着人去赌河南王府的大门。

    秦用将军听说以后,害怕尉迟家的三位少郎君吃亏,就带着人过去帮忙……没想到河南王世子身子不好,河南王正好在家里……秦用将军过去以后,河南王以为是秦用将军上门挑衅,也非常恼怒,于是下令万胜军出击,两边就打了起来。”

    田丰说的是结结巴巴,但总算是把事情交代清楚。

    李渊闻听,勃然大怒,“二郎麾下,越来越没有规矩了……立刻传朕口谕,诏令赵王立刻点齐兵马,给我把那秦用拿下。待二郎抵达之后,让他给朕呆在承乾殿,没有朕的旨意,不得离开承乾殿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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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唐观,唐俭之子,贞观年间出任河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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