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陛下,镇北老王爷许均在殿外求见。”
许晗闻言蹙了蹙眉头,难道宫外已经收到宫内出事的消息了?
皇帝挑挑眉头,“他来做什么?”
内侍低头禀报道,“镇北老王爷说是有要事禀告。”
皇帝想了想,“让他进来吧。”
不多会儿,许均就在一个内侍的带领下走到了殿中,给皇帝行礼。
他跪下之前,淡淡的看了眼许晗,示意她不用怕。
皇帝问许均,“你有何事要禀告?”
许均道,“陛下,老臣的这个儿子虽然顽劣不堪,却并非不明事理,绝不会带有毒之物进宫的。”
皇帝微微眯眼,意味深长地道,
“都说镇北王父子的关系很不好,现在看来不过是谣传罢了,你既然来了,那就在边上听听吧。”
“刚刚在许晗歇息的屋子里找到了这个荷包,里头可是装着毒药的。”
他朝崔海手上的荷包颔首,示意许均看看,意思这就是证据。
许均伸手接过那只荷包,立刻反驳道,“这荷包可不是臣那逆子所有的。”
皇帝的目光扫过许晗腰间,微微一笑,
“哦?难不成你还通内宅事物?你是如何判定这不是你儿子的东西?”
“朕看起来倒好像是一模一样的。”
许均面色紧绷,“这只荷包看起来确实是和臣那逆子所用相通,只是,这荷包上的针线却不是镇北王府所有的。”
“臣府上所用的绣娘都是王妃当年从蜀地带来的。”
说道徐丹秀的时候,许均的面色有些尴尬,他顿了顿,继续道,
“蜀绣和咱们京城的不一样,更何况,臣那逆子被他娘惯坏了,身上的腰带,佩饰等,都是王妃亲自做的,而且绣的也是双面绣。”
说着,他翻了翻荷包的背面,只是普通的绣法。
江陵在下头冷笑,“老王爷,就算荷包不是你们府上的,又有什么稀奇的?这不正是许大人的计策吗?”
“用一个不常用的荷包来装毒药,事发后,撇的一干二净……”
他笑的一脸扭曲,咧着嘴,“锦衣卫的职责识监察百官,许大人自然是监察的对象,我可是知道,最近许大人身边的仆从去买过清心散……”
许均闻言心头一沉,江陵既然敢说出来,那么,许晗必然买过的。
为何会这么巧?
许晗不由得对江陵是刮目相看,他和那个栽赃他的人,还替她想的挺周到的。
江陵得意的朝许晗一笑,然后朝皇帝叩拜,
“陛下,事到如今已经水落石出,还请陛下发落。”
皇帝没有看江陵,“朕已经说过了,此事交给徐爱卿来处理,徐爱卿?”
徐修彦接过那只已经被太医确认过上头遗留下来的确实是清心散,道,
“从这个荷包来看,这件事许大人确实脱不了干系,只是不管许大人还是老王爷,都是有功之臣。
谋反的罪名非同寻常,本官不能这么轻率就给人定罪。
“更何况,事发到现在,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当时陈指挥使虽没搜查,但现在搜查出来的也不一定就真的是许大人留下的。”
江陵焦急的道,“徐大人,既然您想要押后再审,这许晗也是有谋反嫌疑之人,难不成你还想放她走不成?
难道你忘记当初太祖皇帝曾经下旨凡是私自带兵器和毒药进宫,无论是什么人都要以弑君谋反之罪论处吗?
这许晗明明犯的是死罪,若是轻易饶恕,就是太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