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冷笑,

    “你告诉孤,就这样,他还会为我所用吗?”

    “马明慧,当初孤在宫外,一眼就看中了你,是以,不顾你身份卑微,执意将你娶进宫。”

    “孤一心护着你,这么多年,你一无所出,孤为你挡着,为了让你将来不至于难堪,你没所出,孤也不许那些侍妾有孕。”

    太子妃愣愣的看着太子,神情恍惚,多少年了,太子多少年没叫过她的名字了。

    她楞了一下才惊醒过来,膝盖在地上不安地挪动了一下,道,

    “殿下的深情厚谊,明慧一直铭记在心,我一碗药一碗药的喂下去是为什么?不就是想着不能辜负殿下的情谊么?”

    “这些年,吃药已经比我吃的饭,喝的水还要多。难道我就愿意么?”

    “我不知道殿下今日是怎么了,有话,您不妨直说了。”

    太子挑了挑眉头,似乎有些意外太子妃的质问,上下打量了几眼后,忽然道,

    “孤当初见安平愿意亲近你,所以也乐的看你们在一起,将来,孤总是要承继大位的,就算三皇子与我不睦,可安平是无辜的,我不会苛待她。

    只是,孤如何也不知道,你竟然会和安平沆瀣一气,做下那样要命的事情。”

    “安平如今已经去了皇寺反省,你呢?你想如何?”

    太子妃张着嘴,刚要说话,就被太子挥挥手给打断了,

    “你身边的碧丝这会大概已经招架不住了,你是要我撕下最后一点脸皮来问你吗?”

    太子妃慢慢直起身子,面色未变,温雅地问道,“妾身不知道殿下在说些什么。”

    太子提着那扇百子图紫檀插屏,忽然笑道,“从前听人说过,有些人天赋奇才,任何东西一学就会。”

    “可惜了明慧你,这些年在宫里,因为孤的原因,一直困守内宫,什么也不能做。”

    太子妃仰着脸,微微诧异的看向太子,“殿下说了这许久,到底想说什么?妾身从来都是安守本分的人。”

    “因为殿下,才能一飞冲天,妾愚钝,殿下如此,还请殿下给妾一个明话。”

    太子几乎是赞赏地看着跪在前方的女人,心里却极度失望地叹了口气。

    既然已经将话说的如此明白,还是有本事面不改色,半分不认,这也算一样好本事。

    他举起手轻轻拍了两下,殿门外恭敬等候的贴身太监做了个手势,两个小太监立即押着一个形容狼狈的女子进来。

    分明就是太子来之前还在太子妃身边服侍的碧丝。

    她错愕的看着碧丝,又转头看向太子。

    太子眉眼微动地一笑,“怎么,你身边的侍女都不认识了?当日她拿着一块假令牌,去孤身边的私卫统领面前,下令让他派人去行刺萧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女人强自压抑,眼里却还是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不安。

    太子叹了口气,“要不要我给你提个醒,孤的书房,其他的人靠近都不能靠近,唯独你,从前时常会过去那里找些游记野史之类的书本来看,是以门口守着的人,从来不会拦着你进去。”

    他从荷包里拿出他那块调动私卫的令牌,指着角落的那点红点,

    “这是拓印的红泥,可不是一般的红泥,当日你娘家曾送给你一盒子红泥,用料和其他的不一样,是用来给你玩的。”

    太子妃微微垂着头,眼睛在那块令牌上掠过,“妾不知道碧丝说了什么,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碧丝是妾进宫内务府派送过来的宫人,想来她为了活命胡乱攀扯也是有的,殿下可千万要明辨是非。”

    没有听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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