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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明艳眼角沁出泪水来,她低声的喃了句,“你们会后悔的。”
永毅侯夫人已经头也不回的走出屋子,站在门口,看着院子一角正凌寒独自开的梅花,压根就没听到马明艳说的。
又扑上去捂住马明艳嘴的婆子到是听见了,这句话让她打了个寒噤,只是想着,人都要死了,还怕什么。
几个婆子分工合作,这次,利落的将白绫甩上屋梁,将马明艳给吊了起来。
没一会,婆子们拍拍手,走了出去,
“夫人,已经走了。”贴身嬷嬷见此,垂手禀报。
“嗯,留个人看着,没我发话前,不许任何人靠近这个地方,你去挑几样看着品相不错的药材备好,我要去一趟马家,我那老亲家如今在家里应该是惶惶的很,要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知道会怎么样,我得去安慰安慰。”
永毅侯夫人吩咐道。
那贴身嬷嬷捏了捏手,连声答应。
……
私铸铜钱案,交到许晗手里没两天,京城里就爆发出了另外一个大消息,永毅侯府的世子夫人被逼死了。
元凶则是镇北王许晗以及承恩公世子萧徴。
当日萧徴提着鞭子闯到侯府抽人,是很多人亲眼所见,京城各大豪门下人之间和下人之间有很多也是亲戚连着亲戚。
你一言我一语,将当时萧徴闯入府中直冲世子夫人的房间,将只穿着内衫的世子夫人拖到院子里,当着下人的面抽的没人形。
大约世子夫人受不住这样的羞辱,羞愤之下,投缳自尽了。
整个京城都在谈论这件事,永毅侯更是一张状子将萧徴告到了衙门,不过,衙门并没有接这张状子。
京兆尹周大人直接严词拒绝永毅侯递上的那张状子,
“这是贵府和萧世子的私人恩怨,听说你们世子夫人当日撞了镇北王和萧世子的马车,也没见你们怎么样。
那是没将人家撞出个好歹,要撞出个好歹,也就没侯爷这么一出了吧。”
对于用女人起家的永毅侯,周大人很是不屑,这件事,那个世子夫人到底怎么死的,谁知道呢?
所以,这个腥臊他是一点都不想沾。
更何况,萧世子不过是以牙还牙,你撞我一下,我抽你一顿,一点毛病都没有。
永毅侯被周大人说的面色铁青,咬着牙,恨恨的指着周大人,“你……有种……”
周大人端起茶盏饮了一口,分明就是送客的意思。
许晗这边,她正在书房里和魏廷说话,许勉从外头回来,带来让人错愕的消息,
“王爷,那马氏果然有问题。小的派人盯着,她身边一个已经被侯夫人赶出门的丫鬟在湖边闲晃了一圈,半途曾见过秦楼的人。”
“秦楼?”许晗眉头皱起,问道,“那个马明艳是怎么死的?”
许勉干笑一声,道,
“这个据小的打听,不是一碗毒药就是一根白绫,外头说是自尽,那定然就是白绫了,干净利落。”
魏廷在边上撇了撇嘴,“啧啧,可真够狠的啊,那永毅侯是靠女人上位的,怎么舍得将这个儿媳妇给杀了,不想着拿点好处?”
“做他家的女人可真是够倒霉的额。”
许勉从怀里抽出件物事,
“这是从那个丫鬟身上顺出来与秦楼接头的牌子。”
许晗内着那块牌子,不免想到杀手云峰。
秦楼城里已经有七八年,在京师江湖扬名却是最近三四年间的事,之前那几年他们的活动几乎全为暗中操作,并且,目标也十分奇怪。
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