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怎么就不知道心疼你呢?他不心疼,我心疼。”

    徐丹秀冷笑一声,软硬不吃的样子,

    “这蜜语甜言说的真好听。”

    说着,转身进了院子。

    安向初从进了徐府做马夫,就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身份摆了出来,甚至将那日徐丹秀在胭脂铺整安平公主的事情也说了。

    安平公主马车上的男人就是他在徐丹秀之后放的。

    他是签约的短工,比徐府的下仆地位还底,自然不能进徐丹秀的院子。

    在徐丹秀迈过月洞门的时候,安向初及时拉住了她的手臂,强势又温柔的微低了身子,靠在徐丹秀的肩头,道,

    “阿秀,阿秀,我是认真的,你相信我,我心疼你,真不知道该怎么心疼你。”

    他以为今日徐丹秀这样的颓丧,是被许均给欺负了,心里暗恨,打架的时候,就应该多揍他几拳。

    徐丹秀抵触安向初强壮的体魄,再加上现在是特别的不舒服,于是挣扎着,

    “你规矩点,快放开我。”

    “你这样,我要解雇你,等到雇佣银子的活做完了,你就走吧。”

    他想要紧紧的抱住徐丹秀,急切的表白心意,但被徐丹秀的手肘给撞到了腹部,他的脚也被徐丹秀的脚后跟紧紧的踩住,然后旋了一个圈,生疼。

    无奈,安向初只能放开了徐丹秀,一张通红通红的俊脸上带着丝丝懊恼,说得话都要泣出声来,

    “我绝对不会像许均那个老王八混蛋一样辜负你,我一心一意待你。”

    徐丹秀不是无知少女,她自己经历过激荡的欢,爱,也见识过红尘,不过,昏暗的灯光下,她还是被安向初眼中炽热的情谊灼伤了眼睛。

    “你于我来说太过年轻,三十郎当岁,正是好年华。”

    这样的年纪,放在那里,正常情况下都是上有父母,下有妻儿,是一家之主的男人。

    安向初,一个庞大生意王国的头子,不是什么山贼头子,许均一眼就能看出点问题来。

    更何况这些日子和安向初相处了那么久的徐丹秀,看到的自然更多了。

    这个人,就算现在穿着下仆都不穿的葛布衣裤,可一旦换一身,锦衣玉带的打扮起来,他就是富家公子,言行举止不输给任何一个官宦子弟。

    一个人的气质不是一天两天可以练成的,这是植根在家族的底蕴上凝聚而成的。

    安向初出生不凡,这种不凡不是和许均这样的人比,一个别人说是满身铜臭的商人,安向初是极其特殊的。

    徐丹秀将听到的甜言蜜语都放到了一遍,负着手,直挺着腰,虽穿着罗裙,这一刻,她将身上女性温顺柔软都收敛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视,审视,冷静道全然没有男女的感情,

    “我的生平,经历你看的一清二楚,你的呢?你凭空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也不想去查你,也无意知道你的底细,但是你要表达你的诚意,你就自己交代吧,我不会声张,就是我的儿子,我也不会告诉。

    只是安记的大当家那么简单吗?徐丹秀不相信的。

    如果说没有今天许晗和萧徴的事情,或许徐丹秀不会这么早和安向初摊牌,既然他想做马夫,那就做好了。

    可现在情形不一样了,她这里不能有一个不知道底细的人。

    安向初眼里的情意收了收,从前他并未出现在人前,一般人想查他,基本不可能。

    别的人,查出一点儿眉目来还是可以的,他要交代,交代多少,这个分寸就要小心把握了。

    徐丹秀见安向初迟疑了,勾了勾唇角,淡笑着,转身朝院子而去。

    安向初连忙疾步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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