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出私会佳人之事……”

    萧徴鼻间哼了一声,“这是夸我?”

    “当然。”许晗一抬头,额头从他脸颊擦过。

    他们此时的姿势,若是被外人瞧见,大概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虽然,他们其实早就洗不请了。

    许晗被萧徴按在墙上,两人的衣衫相贴,身量的相差,使得许晗好像被萧徴抱在怀里。

    他又俯着身子,许晗这一抬头,两人间呼吸交缠。

    这一刻,两人都没说话。

    黑暗里,萧徴奇异的觉得她的眼睛明亮的出奇,明明周围黑乎乎的,萧徴却能将她的面盘看的清清楚楚。

    他的微微往下,落在她微弯的唇瓣上。

    满,饱,柔,嫩……

    不用他仔细去看,她的面容已经刻在他的脑海里。

    她的形貌,她的神情,她眼里偶尔会有些漫不经心,甚至,她被他亲的唇瓣上泛着的浅浅水光……

    一切,仿佛烙印,刻在他的脑海里。

    萧徴觉得,无论和她在一起多久,他的心都始终如初,心跳如雷。

    她的样貌,不是最美的,可他也从来不是一个因为别人生的好看就心有所动的人。

    只是对着她,却怎么也抵抗不了。

    他低低的张口,“云鹤是什么……”

    许晗闲适的靠在墙上,一脸笑意,“就是鹤,说你的品性。”

    “什么品行?”声音仿佛钩子一般,入了许晗的耳朵,麻痒麻痒的,让她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揉一揉自己的耳垂。

    “高洁?淡泊?不俗?”

    确实高洁,高洁的有了洁癖,淡泊,也确实淡泊,京中没多少人能入他的眼。

    不俗,那就更对了,有多少人能做纨绔做到他这个地步?

    眼前的人,仿佛还不知足,低低的,越发靠近她的耳畔,几乎要与之相贴,问,

    “还有呢?”

    “还有?”虽然他的优点很多,可让许晗一下去形容,还真的不太好形容。

    不过,不等她再想,萧徴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上,耳垂已经被柔软,湿热包裹。

    他的声音并不含糊,一字一字的在她耳边响起,“我告诉你罢,还有,忠贞……”

    许晗不由的颤栗了一下。

    她从来都知道萧徴的心意,总是在她以为这就是极限的时候,萧徴总是让她知道,不,不是的,还能更深,再深刻。

    这样的深情,让她觉得自己应该再好些,再好些。

    他从始至终,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从不知道她真实的身份开始,那时,他认定她是十一娘,不管她是男人,还是女人。

    她就是她,要的也是她。

    许晗眼眶有些发热,悄悄的伸出手,环在他坚实的腰身上。

    他这样的好!

    可她……

    她从选择接下王府事物的时候开始,这一切就注定,时光不能重来,她的身段也再无法柔软。

    正如许均说的那样,不是她的性别问题,而是这个世界禁锢了她。

    “以后,你的朋友们的孩子都满地跑了,你会不会后悔?”许晗问。

    “后悔?为什么后悔?”萧徴仿佛吃够了美味一般,终于从她的耳垂边移开,反问她,

    “你喜欢做你喜欢的事,我喜欢你,这不是很好?”

    许晗,“……”

    “你说你,你想那么多干什么……”萧徴在她的额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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