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晗眯着眼,这样的人竟然还敢大摇大摆的来王府,治,当然要治!

    不过治之前,先得解决许晔!

    这么大的谜团不解掉,她睡都睡不安稳的。

    许晔的院子里,白舅爷一身破衣烂衫的正坐在角落里记者眼泪,用那和招魂幡一样飘飘扬扬的袖子擦着眼圈,

    “晔儿,这件事情真的不怪舅舅……舅舅……舅舅……真的是吃多了……”

    白舅爷一边挤出几滴眼泪,一边用破布片擦着眼泪,一边可怜巴巴的看着许晔哭诉着,

    “舅舅千里迢迢和你一起来到边关,差点命都被土匪给拿了,别的不说,舅舅么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许晔冷眼盯着白舅爷,从怀里抽出一方丝帕递了过去,母亲去了以后,他就仿佛没了家一般,二哥本来就不和他贴心,就连羽非那个死丫头,竟然也倒向正房那头。

    这些忘恩负义,没心没肺的贱人,娘不在了,就敢这样。

    这个舅舅,以前有母亲看着,还能见人,母亲不在了,就和脱缰的野马,人都不是了。

    可他有不得不将他保出来。

    白舅爷从破袖子里偷瞄到许晔的冷脸,连忙用袖子掩着脸,又哭了起来,

    “晔儿啊,都怪我,都怪舅舅不好,这两年,你娘不在了,舅舅就是想疼你也没办法疼你,只能陪你来边疆吃苦这个了。”

    “舅舅真没想要怎么样,就是喝多了两口,也儿啊,可怜你娘啊,要是你娘还……”

    许晔眼底泛起层阴霾来,抿着唇,要不是这个舅舅还有点用,他用得着留着他?

    他转过头,去看身后站着的那个小厮,

    “今日迫不得已,才去提了五万银票,你也知道,我舅舅还有用,不能真的被送到府衙去关着。”

    他顿了顿,有些恼怒地道,

    “为何那个陈家庄的人如此的不识相?不就是一个女人,再娶就是了,不是说陈家庄的老爷是你们的人吗?”

    那小厮眼角微微跳动了两下,面无表情的看着白舅爷,把个白舅爷看的身子缩成一团,恨不能钻道地里。

    小厮轻轻的冷哼一声,声音淡淡的说道,

    “这可不是一个女人的是,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人家好心请他去吃酒,没叫他去祸害人家的新媳妇啊。”

    “那五万两银子不算什么,只是,今日小王爷分明有了怀疑,你还大喇喇的带着人去钱庄提银子,这不是找死吗?”

    白舅爷打了个寒噤,急忙说道,

    “晔儿,那个小王爷会不会把我赶出去?你可要保我啊。”

    许晔端起边上的茶盏,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

    “我娘当初很得父亲的宠爱,说是父亲当初给的,许晗不会不信的,就算她去城外问父亲,父亲那么多年给的东西,他自己哪里还记得?

    更何况,我不去钱庄拿,许晗根本不可能把银子给我。”

    “还不如露出点破绽,迟早是要和她撕破脸皮的,还不如露点破绽,说不定她根本就没往上头想去呢。”

    小厮却不这么想,他只觉得眼皮有些跳,心底忽然有些迷茫起来,不知道当初主人选择许晔来搅和许家,有没有用。

    其实,也是没有了人选,才选的许晔。

    他们曾经试探过许昭,许昭开始还有拉下许晗下马的意思,到了后来,也不知吃了什么药,竟一心一意的护着许晗了。

    这都是凡身肉体,怎么就忽然转性,对那王位没了兴趣了?

    之后,他们才迫不得已找上许晔。

    小厮的心底涌起了股浓浓的惶惑和不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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