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她先出了屋子。

    萧徴看着许晗的身影消失在了房门口,垂下眼眸掩盖住了异样黑沉的眼眸。

    就算是男儿又如何呢?只要还是她!

    许晗走了一段距离,发现萧徴没跟上,站在原地等了一会才见萧徴慢吞吞的从屋子里出来,之后联袂去了李知县办公的衙房。

    萧徴一看到李知县,面色铁青,冷冷地道,

    “李知县,你这些年的评级都是优,可本指挥使到这里之后,先是发现你包庇邪恶之徒,如今更是事故连连。”

    “就连停放在县衙的尸体都能让人搬走,这吴县还能呆吗?还有可保平安的地方吗?”

    “今日能搬走尸体,明日就能搬走项上人头。”

    李知县被萧徴的一番话给质问的两股战战,说不出话来给自己解围。

    他也知道能做到金吾卫指挥同知,做到锦衣卫副指挥使的都不是蠢人,可他要的不过是毁尸灭迹。

    就算这位指挥使知道是他做的,可是没有确凿正觉,也不能耐他何!

    正巧,徐修彦也过来了,他依然是一身黑衣,面容冷淡,看到萧徴和许晗两人微微颔首。

    许晗从昨天开始看到这个李知县就一肚子的气,想到温氏两姐妹受的那些罪,见李知县仿佛没事人一样。

    顿时大声喝道,

    “李大人,你做的好事,如今还要掩藏吗?”

    虽然她称呼的依然是李大人,可是这里头的怒意,寒意,均让李知县软了手脚。

    他是七品小吏,这样被一个皇帝十二亲卫的将领给呼和,而且,许晗虽未着官服,人也清瘦,但昂立在台阶之上,朝阳洒在她身上,凛凛官威显露无疑。

    李知县原本就怕,他虽然派人做下了那两件事情,但到底心里忐忑,而且,他经过昨日许晗审理案件的沉稳,也知道不管是许晗还是萧徴都不是他一路人。

    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和从前招待那些京中来人一样,献上美人和金钱,而是听从内心的恐惧,先下手为强。

    他见两位大人根本就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接坦然的质问,疑心暗鬼,被萧徴的那双如灼的双眸一望,顿时如朝露在阳光底下一样,无所遁形。

    他膝盖一软,想着如果招了,是不是还能保住一条命?上有老下有小,他要有个不测,家人该怎么办?

    “大人,我,我招……都是淮扬知府他逼的我,下官也是迫不得已啊。”

    许晗,“……”

    萧徴,“……”

    徐修彦,“……”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

    许晗虽说质问了李知县,抢了个先机,但是她以为还要经过一些较量,最起码李知县能到今日,怎么也该有些城府,更应该能屏的住他们的一番质问。

    万万没料到,不是一句简单的质问,就能问出这个后续来。

    她轻咳了一声,负手走了几步,道,

    “你以为推到马知府身上去,就能洗清自己的罪名吗?”

    “马知府既不是你的下属,也不是你的上官,对你更是没有直接的管辖权。”

    “他怎么逼迫呢?又能逼迫你如何?”

    李知县叩头,为了家人,也为了保命,竹筒倒豆子一般,先是把事情都推到了马知府的身上,使劲推。

    有把员外郎做的事情,以及他是怎么将他和马知府牵连在一起的事情说了出来。

    甚至还有些不为人知的,也都说了出来,说到一半时,见上头两个人一点反应都没,认真的倾听,再一看马公子那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顿悟,肝胆俱碎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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