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长剑,站在甲板上,长身玉立的少年,看起来周身都是杀气。

    “壮士深夜来访,不过为财,我们不过是在外头游历的学子,若是壮士放心萧某,告知萧某一个具体地址,萧某这就吩咐人给壮士备下厚礼。壮士只管去取来。”

    那些还没来得及对许晗他们船上的人动手,领头人闻言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要你们学子的命,我只要你们船上那些坏人的命。”

    “还望两位让路,成全我们。”

    萧徴轻笑,啧啧两声,“可惜了,这条船上还没有坏人,所以,壮士怕是要失望了。”

    那些人自然是不信的,只是,没想到,远处一条小舟过来,停留在那些人的眼前,上了小船又说了什么,就见那领头的人,再看了眼萧徴他们的防线,高喝一声,“撤。”

    一群训练有素地人跟在领头身后转身朝前划去。

    本来还以为是一场恶战,没想到就这样轻松的过去了。

    萧徴看着那些人离开的背影,忽然问许晗,

    “你还记得那个让我掉入深坑的黑衣人吗?”

    许晗当然记得,这样的人怎么会忘记,可惜没看过他的脸,不知道长什么样。

    萧徴有些艰难的抿了抿唇,道,

    “你不觉得像一个什么人吗?”

    许晗诧异的问道,“谁?”

    她并没觉得那个黑衣人首领和她认识的人有什么关联。

    萧徴想了想,摇摇头,算了,还是等确定下来再告诉她。

    许晗认不出也是正常的,黑衣人首领和他认识的那人也没什么想通之处,他是在徐修彦的身上去猜想的。

    刺客走了,船又安定下来,补给好,继续朝京城进发。

    没想到,许晗倒是病倒了,说起来也怪萧徴,两人坐在甲板上看了许久的星星,许晗着了风寒了……

    萧徴心头愧疚,于是对许晗的侍候很尽心,但许晗怎会要他照顾,将他撵的远远的。

    是夜,许晗喝了药,被长缨勒令裹在棉被里,像个蝉蛹似的,发出一身汗,有些口干舌燥的。

    昏昏沉沉间,“长缨……水……”

    没一会,水来了,凑到她的唇边。

    她闭着眼睛喝了几口,又撇过头去推开,“水有点凉。”

    没一会,温水来了。

    许晗又抿了口,眉头皱成苦瓜似的,推开,“水有点烫。”

    萧徴,“……”

    生了病的晗晗,这么难伺候?

    他站起身,认命的又去倒了杯水来,自己先抿了口。

    冷热合适,这会应该没问题。

    哪曾想,才刚沾湿唇边,许晗眉头又皱成苦瓜样,道,

    “我明明要喝的是蜜水,怎么一点味道也无……”

    萧徴,“……”

    真是个祖宗!

    刚刚哪里说过要吃蜜水?

    要是从前,大概英明神武,纨绔满京城的萧世子早就摔碗而去。

    他眼睛停在许晗烧的通红的脸颊上,难受的脸都皱成一团了,想到这是自己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他默默吸了口气,转身去寻蜂蜜罐子。

    小小的一个船舱,找遍了也没有,别说蜂蜜罐子,就是个放茶叶的罐子都没见着。

    “晗晗,蜜水罐子在哪里?算了,我还是去找长缨过来……”

    许晗烧的迷迷糊糊的,梦里一会是当年在砾门关的惨状,一会是许均又训斥她了,只觉得为何今日长缨的嗓门这样的粗?

    是照顾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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