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接受,在这一刻就显得有些可笑。

    她头疼欲裂,但她必须打起精神来,可她根本说不出辩解的话来。

    “原来如此……”

    萧徴终于说了一句话,只是他面无表情的,和他的人一点也不符合。

    许晗还压着他,有些失措的叫道,“萧小徵……”

    萧徴没再说话,伸手推开她要爬起来,动作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带着一些粗鲁,一些被欺骗的愤恨。

    许晗被推开,坐在柔软的被褥上,她不敢继续上去,她手抚着胀痛的额头,撑着试图再去解释,

    “萧小徵,你听我说……”

    萧徴从床榻上站起来,给了她冷冷的两个字,“骗子……”

    见萧徴要走,许晗着急了,这件事情必须要说清楚,否则到时候萧徴到一边去胡思乱想,不听解释,就难办了。

    许晗顾不上头昏脑涨的,扑到床边,一把将萧徴拖住,萧徴猝不及防之下,被她拖得一个踉跄,将边上的椅子弄翻在地,发出‘砰’的声音。

    外头守在门边的白灼和长缨,甚至魏廷都听到这一声响,尤其是长缨。

    白灼他们不知道许晗的真实身份,长缨是知道的。

    同时她也知道许晗还没告诉萧徴,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是不好的。

    而且,船上还有其他的人呢,到时候让大家知道了,怎么办?

    她着急的就要推门进去,又被白灼给拦住了,“我们世子说了,不许进去。”

    要不是粥太难熬,长缨真想把手中的粥倒扣在白灼的面庞上,她眼睛落在粥上,眼珠一转,道,

    “这粥我好不容易熬起来的,再不端进去给王爷吃,都凉了。”

    白灼巍然不动,“凉了就放到锅里再热一遍就是了。”

    长缨气结,目光不善,“你到底什么意思,为何不让我进去,那里头可是我家主子。”

    白灼抿唇不说话,那句‘还是我家主子心上人’差点蹦出来。

    长缨跺脚,看向魏廷,“你不是王爷的随从吗?你拦住他,我要进去看看里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王爷病着,世子是照顾人的人吗?”

    魏廷想了想,道,“说不定世子正和王爷说重要的事情。你进去打扰总是不好。”

    眼看快要到京城了,虽然说那次刺杀的人走了,可难保幕后之人不会继续派其他的人过来。

    毕竟,这些人一到京城,很多的人就要被抄家灭族了。

    长缨虽没再说进去,但目光还是盯在门上,耳朵竖起来,想听听里头的动静。

    屋内,许晗将萧徴拖着坐到床边,她的心已经快要沉道脚底去了,实在顾不上许多,抱着他的手,将那把带着丝血的短剑放到他手上。

    “萧小徵,是我不对,我不该瞒着你,要杀要剐随便你,只求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

    “我……在淮扬的时候一门心思要抓马知府,我就想着回京在告诉你……”

    “我母亲也不是故意的,你知道,她和我爹关系不太好,我哥又病成那样……”

    “只求你放我娘一条生路。”

    萧徴只是沉默地看着许晗,一双眼睛幽深的如同古井,看不出半点情绪。

    许晗跪坐在那里,如同要受刑的犯人,眼巴巴的看着萧徴,等待他的宣判。

    许久,许久,萧徴终于开口,

    “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他的目光不曾有一点波动,淡漠非常,好似又变回许晗第一次见到的那个不羁的少年。

    看起来纨绔,实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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