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们想要多少银子,尽管到府门口去要。”

    永毅侯府的车夫闻言,更是嚣张,得意洋洋地嗤声道,

    “哪个乡下过来的穷酸汉,不就是看见我们永毅侯府的主子性子软和好说话,想趁机讹诈几个钱去花用吗?”

    “也不张大眼睛好好瞧瞧,咱们侯府可不是一般的侯府,别说我们老爷和许多朝堂大员那是称兄道弟,就是我们侯府可是三皇子,五皇子的外家,你们有几个脑袋敢惹咱们府上?”

    大家都以为许晗这辆车是普通人家,路上的人一片好心,劝那赶车的锦衣卫,

    “你们快些走吧,被撞了就自认倒霉,只要车里人没伤着就是幸事。”

    “永毅侯府可是嚣张的很,打着皇子外家的身份,也没人敢怎么着他们。你们就当哑巴亏吃了算了。”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赶车的锦衣卫就更是火大。

    他们为了抓水匪,出生入死,这些京城的贵妇们就只知道享乐。

    萧徴懒懒一笑,仿佛是平日里那个风流倜傥的世子爷,

    “老子这辈子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都说三皇子是个礼贤下士,脾气温和,学识渊博的贤王。”

    “啧啧,没想到外家,竟然如此……”

    “想来,我要伤了你们三皇子是什么话都不说。”

    说着,他跳下车辕,上前一把去将马车夫给拉了下来,手指一转,那人就如轱辘一样摔在地上了。

    车内萧徴一听到说是永毅侯府的马车,车夫还如此的出言不逊,没想到三皇子的名头倒是好使,不过是一个空头侯府,连个下人都是人模狗样地,在大街上将别人的马车撞了还呵斥别人?

    果然是他不在京城许久,就没人教训这些人了?

    虽说天色已暗,但街上人来人往的百姓还是很多,听到这边的热闹就都一下子围了过来。

    那车夫倒栽着从车上摔下来趴在地上,接着从马车上下来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吩咐边上的人,

    “给他大嘴巴,本世子说停才能停。”

    等到锦衣卫连着在那车夫的脸上招呼了十几个大嘴巴后,才喊停,一边面目淡然,漫不经心地道,

    “想来永毅侯府从上到下都是不漱口才满嘴喷粪,本世子就亲自帮你洗洗嘴巴子,教你个乖。”

    那马车夫的脸面以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过了一会才咳了一声,从嘴里吐出几颗碎牙。

    看热闹的众人都倒吸一口气,有人认出动手的是承恩公府世子,顿时失声道,

    “竟然是承恩公世子,这车夫竟然骂人家是穷酸,这下踢到铁板了吧。”

    不说承恩公府有淑阳长公主,就算没有,人家也是一等公府,比永毅侯这个空有名头的三等侯要高贵多了。

    马车内的马氏本来就心烦意乱,这会自家车夫被人打个半死,她也没注意是自家下人出言不逊,只以为是遇到了那个过来滋事的地痞流氓,她只想尽快离开这里,于是撩开一点车帘,探手过去扯过马鞭,猛地在马身上抽了一鞭子。

    那马一吃痛,就朝前奔去。

    这会马车前围满了看热闹的人,都没想到那马车会突然动起来,站得近的人立刻就被马蹄踢翻在地。

    顿时,街面上惊叫声,咒骂声四起,场面一下变得不可收拾,马氏惊慌失措之下竟然又在马身上狠狠地抽了几下。

    那马更是不受控制地立起来,然后开始狂奔。

    京城的晚上,到处都是做夜市的小摊小贩,马在街上横冲直撞,也不知道要撞翻多少桌子,板凳和行人。街上一片乱像。

    这一切发生在短短的几息之内,谁都没想到车内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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