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侍卫看看,到底是五步蛇还是竹叶青,亦或者什么都不是。”

    她凝声,洛衣提着蛇皮袋进来,里面的蛇通体幽蓝,已经死了。

    是上次出现在七王府内的蛇。

    众人面色大变,楚云轻蹲下来,拿铁夹夹起来一条:“可看清楚了,这是什么蛇?这蛇呢,京城可没有,你这贱奴才更是见都没有见过。”

    “这……不是的。”那侍卫哆嗦着道,“定然是你们事先准备好,来栽赃的,明明就是公主做了。”

    “还不死心么,宣大理寺卿姜昕姜大人入殿。”楚云轻凝声,“这些证物都是昨儿连夜交由大理寺登记过的,你一个小小的侍卫凭什么怀疑?”

    姜昕入殿,跪在太后跟前,他生的温润如玉,才高八斗,出自名门世家,可这辈子都跟大理寺硬扛着。

    男人一身灰色长袍,整个人显得颀长无比,他微微抬眸,白皙的手指翻开案册。

    “微臣参见太后娘娘,这是昨晚连夜登记的证物册,您可以过目,这些蛇也是由内侍配合大理寺一同从案发现场带走的。”

    姜昕细细上报,太监将他手里的册子往上穿。

    宫内发生命案本不该交由他来负责,可他掺和进这件事情,都是因为楚云轻给了他一个谜团,姜昕素来喜好破案和下棋,楚云轻给他布了一副残棋要他去解,勾地他神魂颠倒,急切想要知晓谜底的姜昕冒死进宫帮忙。

    可更让他诧异地是,坊间传闻废柴姑娘楚云轻,逻辑居然那般缜密,连他破案多年都不得不佩服地五体投地。

    所有的后路都布好了。

    太后面色有异,她让人把册子递给沈镜衣:“你且看看,姜昕素来铁面无私、洁身自好,他所提供的证物哀家是信的。”

    沈镜衣神色囧异,从楚云轻站出来的那一刻起,他心里便知道事情有变。

    可再怎么样,也没想到反转地那么快,他本打算借着阿岚这一身伤给大夏一点压力,明知道会伤了凤昭然,可他还是做了。

    “是在下弄错了,可是阿岚这一身伤,若说是她自己所为,什么苦肉计,在下绝对不能接受。”

    沈镜衣咄咄逼人,一改往日那般柔弱病态模样。

    楚云轻微微蹙眉:“那依照沈公子的意思是?”

    “彻查皇宫,找出那害人之手,不然的话……大夏难给我沈家交代!”

    沈镜衣寒声。

    太后缓步起身,她也想早早了却这件事情:“你我两家结为亲家,本是喜事,也无需这般严肃,依你之言,哀家会去彻查的,好了,哀家宣太医替阿岚姑娘医治,此事便翻篇吧。”

    “可是……”沈镜衣还想说什么。

    却听得凤昭然轻声道:“母后,昭然还有一事相求。”

    “嗯?”太后冷眉微微蹙着,“若是悔婚之事,你就此作罢吧。哀家是不会同意的。”

    “女儿本以为,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能求一人心,能陪在身边也是好的。没有爱,却可以长相伴。彼此相敬如宾倒也罢了,毕竟女儿是公主,婚事自然不能由着我胡来,可若是他不信我呢?”

    凤昭然潸然落泪,她不去看沈镜衣,尽管有那么一点点的悸动,可今天这一番作为,沈镜衣不说信任她一点点,而是彻底将凤昭然拿来利用。

    沈家是商贾之家,他沈镜衣是个商人,在关键时候会毫不犹豫地将他抛弃。

    “公主你言重了,在下信守承诺,不会负了你。”沈镜衣凝声,看向凤昭然。

    他就抱着阿岚站在那儿,还能说出这一番话,多讽刺啊。

    凤昭然摇头:“不,我要的从来不是你这些场面话,你不信我,但凡发生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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