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会将我逼入死胡同,要我去死,母后,还请您谨慎思虑,昭然累了,要休息了。”

    凤昭然凝声,转身入了内殿,再也不管外面那群人在说什么,都与她无关。

    太后整个人都震慑住了,她是没想到凤昭然会说出这一番话。

    她揉了揉眉心:“都退下吧。”

    “是。”

    一群人离的七七八八,楚云轻出了殿门,跟在沈镜衣的身后:“沈公子,等等。”

    沈镜衣怔了一下,虽说沉着脸,可也没有对她太过,他凝声:“七王妃这是做什么,你与公主走得近……”

    “有时候呢,眼见不一定是真的,就比如阿岚身上的伤,是蛇咬的,可为什么咬呢,沈公子可是去想想,并非只有苦肉计……”

    楚云轻没多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意味深长的笑。

    沈镜衣的手僵了一下,他微微低头,快步往前面去。

    目送着那个身影离开,楚云轻心里其实不是滋味,她早前伪装成楚离跟他们相处过,还算不错,她以为沈镜衣算是一个朋友,没想到他居然这般。

    “你这离间计使得还真厉害,不过该告诉我,那谜底是什么了吧?”姜昕从后面过来,他对这个女人很感兴趣,当然不是男女之情那种,只是很好奇。

    楚云轻笑着道:“喏,这是答案,其实呢有时候反向思维很重要。”

    “等等。”姜昕喊了一声,“你明明可以直接告诉他,阿岚是那些蛇的宿主,以血养蛇,为什么不说呢?”

    “他连昭然都不信又为什么要信我一个外人说的呢?”楚云轻笑笑,不屑地耸肩。

    这群人要玩攻心,可却不好好去想想,有的人天生性子薄,有些话不需要说得太满,说太多就没有意思呢。

    姜昕摇了摇头:“啧啧,果真是最毒妇人心,这女人娶回家指不定多残,这一次我倒是觉着七王爷没活着还是件好事,躲过这么个媳妇儿。”

    姜昕无奈地往前走,身后有人喊了他一声:“姜昕!”

    “微臣见过皇上。”姜昕慌忙行礼,也没想到凤璃毓会在这里,“宫中出了大事,微臣是奉命前来帮着举证。”

    “你几时与云……七王妃走得这么近了?”凤璃毓心底不是滋味,就是面对一个姜昕,她都可以笑着,为什么独独对他会这样。

    姜昕慌忙解释:“不然,实在是七王妃娘娘需要大理寺,微臣才帮着,也是为了公主殿下的名声。”

    “如此……朕知道了。”他的声音透着一股颓然。

    姜昕候在一侧,等皇上继续说话。

    “你走吧,朕有些乏了。”

    凤璃毓凝声,挥了挥手,转身又往回走了,这宫闱之中,唯独最格格不入的便是他吧。

    姜昕暗自松了口气,刚才嗅到一丝丝危险,还真是呢。

    他只想安安心心破案,这些纠缠可万般不敢牵扯。

    ……

    阿絮和烈爷回来了,第一次入宫心底激动地不行,都说大夏皇宫修的壮观,果不其然。

    两人加快脚步去见沈镜衣,这一来一回,北地和大夏也要不少时日。

    可他们走到门边,便听到屋内传来剧烈的咳嗽声。

    沈镜衣凝声:“我说过,愿意信你,无需解开衣带。”

    “公子不是动摇了么,听到七王妃的话,您不是怀疑奴婢吗?”阿岚声音颤抖,“奴婢依旧只有一句话,从未有过害你之心。”

    “以血饲养蛇,不是你故土的本事吧,你自小逃离家乡,流落在外,是被人收养了,炼化这种本事?”沈镜衣稍稍点破一些,他想听听阿岚到底是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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