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曜仔细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皱眉道:“你受伤了?”

    这句话甚是突兀,余湛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没等她做出反应,男人的大掌隔着防寒服抚上她的小腹,喃喃道:“有血腥味。”他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拉过她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这里不是安静的地方,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余湛被他这么一抱,还要接受周围人群投来的打量目光,不由得尴尬起来:“你在做什么?”

    他居然吻着她的发丝,大力将她箍在自己怀中:“没受伤吗?”

    她想到他刚才的一系列行为和言语,知道他把自己来大姨妈的血误认为是受伤了,然而,这叫她怎么说出口?怀里男人的气息清冽,烫着她本就薄嫩的脸颊,一时间竟然无法挣扎。

    他低头,再次确认:“真的没事吗?”

    “没事,只是……生理期。”余湛犹豫了几番,细声答道。不过,她居然跟一个陌生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讨论这种事,这算什么神展开?

    言曜不知道生理期很正常,塔斯的女性根本不会有生理期。

    “那为什么会流血?”他紧追不舍。

    余湛微愠,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耳朵被他说话时喷出的热气给烫得通红:“关你什么事?”这人真是奇怪,逮着人家问这方面的事情,女性生理知识匮乏也不用到这种地步吧?

    这话说得不算大声,倒像是情侣之间在闹别扭。

    言曜加重手上的力道,不顾她的挣扎,嘴唇凑近白玉般温润的耳朵,这厢已经红得滴血了。他忍住内心的翻滚,尽量表现出正常一些,遂沉声道:“别闹,我问你正事。”

    哟呵,他俩是认识还是咋的?这话说出来怎么就变味了?余湛翻了一个白眼。

    “你有病吧!”回家路上被这么个神经病拦住,智商可真是对不起他那副好皮囊。她扭着身子,死命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温和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弯:“这位先生,别逮着个女人就装熟,再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我可要报警了!”她拎着包包,后退了几步。

    奇葩年年有,最近尤其多。

    言曜正经起神色:“我没有装熟。”

    余湛眼神瞟向别处,转头就走。这会儿的雨虽然密集却不大,她的头发也已经沾上了晶莹的雨丝。还跟这人耗着,估计她明天就得去医院挂水了,毕竟南方冬天的雨威力也不小。

    言曜蹙眉,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余湛见这人跟在自己后面,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心里瞬间没了底。

    天色昏暗下来,眼看着就要到楼梯口了,她抹了一把头发,殊不知后面一阵冷风刮来,整个人又被禁锢在那人的怀里。她还来不及思考他的速度怎么如此异于常人,手就下意识地翻出包里的手机。言曜压制住她乱动的身体,安抚道:“我知道你现在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我不是坏人。还记得你十四岁的时候做的梦吗?你第一次湿的那次……”

    余湛拿出手机就朝他头上磕去,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手也停在半空中,半响都做不出任何反应。

    她为什么停下?这事儿是有根据的。少女时期的第一次,总是给人深入骨髓的印象。余湛到现在都还记得梦里的一切,那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是如何和她亲密地接吻,她身体的反应是如何的真实而青涩。还有众多痛苦的事情,她每晚都会经历的噩梦;从二十岁以后,她的每个夜晚,都是在怎样的煎熬里度过的。这种事情她已经无法再去记清。

    ……如今,却被人剖出来,j□j。有着千丝万缕神奇的联系,真有趣。

    “那是我。”

    **

    余湛瞟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假寐的男人,将泡好的茶端出去。

    这屋子满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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