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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你们先把今晚度过去,我们得留在粮库里头再等等看。”

    长钟保点点头道:“行。”

    他倒也不太害怕族人跟他说的事,就像徐大说的,这玩意儿只是杀了点鸡鸭罢了,就杀性而言还比不上他们村里人呢。

    山里人家不管男女手上都沾血,多数男人身上还背着人命。

    拿着符箓和过阴浆,长钟保快快乐乐的回到家里。

    一些村民待在他家里,看到他回来便围上去叽叽喳喳抱怨起来:

    “咱村里一直不是挺好的吗?族长,这俩人到底来干嘛?”

    “就是,他们两个怎么回事,来了以后李先生就消失了。”

    “李老头就是个骗子,别信他了,倒是他们两个来了就在粮仓外头挂了这么多老鼠皮,这是什么意思?看的老子瘆得慌!”

    “老娘家的鸡死的才是让人瘆得慌,它们死的冤呀!”

    长钟保不说话,任凭众人抱怨。

    等到大家伙说累了声调降低了,他慢慢的放下茶杯说道:“那两位是朝廷的钦差大人,是给汉人的皇帝来办事的,咱们寨子不安宁与他们两人没关系,恰恰相反,他们是来给咱们整治这个不安宁的。”

    他将符箓和过阴浆拿出来,让众人排队领取,又跟他们说了使用方式,最后叮嘱道:

    “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你们回去都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否则你们家里死的可就不只是鸡鸭了,恐怕会死人!”

    众人带上符箓和过阴浆离开,最后剩下一个少妇温温柔柔的上来给长钟保捏了捏肩膀柔声说道:“老爷,咱们寨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真要往脸上抹这东西吗?”

    长钟保笑道:“抹?我抹个屁!没什么事,回去安心休息就行。”

    少妇风情万种的一笑,贴在他颈后吹了口气:“好的,夫君,那咱们一起去歇息吧。”

    正在享受捏肩服务的长钟保听到这话顿时哆嗦两下,道:“安红,今晚不行呀,你没看见咱寨子里头出诡事了吗?怕是有鬼祟在作乱呀,今晚不能行房,否则阴气太盛怕是会出事。”

    顿了一下,他又拿出王七麟的话当挡箭牌:“再说,听天监的王大人说过了,咱们今夜得抹了过阴浆、盖上白床单睡觉,以此来避免被鬼祟侵扰。”

    安红噘嘴,俏脸上神色不愉:“可你刚刚才说了抹个屁的呀,哎呀,老爷,你什么意思嘛,你是不是不喜欢安红了呢?”

    美人撒娇,爷们漏尿。

    长钟保提了提肛轻拍她的小手说道:“怎么会呢?你可是老爷的心头肉,老爷疼你一辈子,不过今晚真不行,今晚咱可以不抹过阴浆,可是得盖着白床单!”

    “那在白床单下……”安红轻声细语的说道。

    长钟保摆摆手道:“这可不敢乱来,村子里肯定是来了邪祟的,走走走,赶紧回去熄灯睡觉了。”

    结果少妇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回到屋里后她便往老头子怀里钻。

    老头子努力拒绝,最后少妇忙活出一身汗也没有得手,只能用小拳拳捶他胸口:“老爷你真是讨厌,哼,人家出了一身汗,要去洗个澡了,你要不要跟人家一起去?”

    长钟保暗地里松了口气。

    他急忙拉起白床单、放开一直提着的老菊花,说道:“你去洗吧,速去速回,今夜不安全。”

    安红闷闷不乐的出门,长钟保听见‘吱呀’一声门板响,一切就又回复了宁静。

    随后良久,再没有什么声音响起。

    房间黑暗,针落有声。

    长钟保正在忧心忡忡自家宠妻会不会出什么事,这时候却听见门板响了一下,然后又听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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