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摸摸索索的爬上了炕。

    总算回来了。

    长钟保心里松了口气,小声道:“安红,你在外面洗澡,一切可是顺利?”

    ‘呜呜、呜呜’,一道阴风回旋的声音响起,吹动窗户摇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声音。

    长钟保以为安红因为自己刚才拒绝同房而生气了,这种事发生过许多次,所以他也没在意,还是继续安抚她:

    “安红,今晚真的不行,你得让老爷歇歇,再说今晚村子里来了邪祟,这也不是老爷糊弄你,对不对?”

    依然没有任何声音。

    这下长钟保感觉到事情不对头了。

    以他对安红的了解,这娘们或许喜欢撒娇,但不是个喜欢使性子的人,一般她生气了自己安抚几句绝对会有效。

    而且今晚确实有特殊情况,安红也不是不知道轻重缓急的人,自己哄了几句她不至于连个话都不回应。

    可是女人耍小性子这种事也着实常见,于是他怀着侥幸心理将手伸出白床单摸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