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中午我还问了一个问题,社交账号被禁用了,比如维信账号被封了,意味着什么?

    他们都告诉我,意味着完全无法正常的生活,这可不仅仅是跟亲朋好友联络,日常学习和工作都必须依赖社交账号,比如各种群。

    那么社交账号的所有权是谁的?它已经成为正常行使公民权利的必须途经!是什么人,能够不经过法定程序,直接剥夺另一个人事实上的公民权利?

    再说一件事,比如张不盈,大家刚刚提到这个人。他每天去了哪里、买了什么东西,假如这些信息被别有用心的人掌握并使用,想想就觉得可怕!

    我昨天刚学了一个成语,叫细思恐极。

    有人知道你穿什么牌子的内裤、用什么尺寸的套子、戴多大的杯罩、真胸还是假胸……再加一些简单的算法处理,就像张不盈那样,还知道你和什么人在约会、在哪儿约会。

    这是信息时代的数据,这些数据掌握在谁手里、被怎样使用,难道几里国的将来不需要考虑吗?除非我们不进入这个时代,否则从现在开始就要解决这个问题。

    世界各国现有的法律体系、行政管理体系,都是在这个时代之前建立的,建立时并未预料到今天的情况。

    常已经变化,纲呢?所谓纲,并不是制度本身,而是制度的目的。”

    夏尔这番长篇大论说完了,桌上的热菜也都凉了,众人的眼神都变得严肃起来。几里国确实有这方面的议题,但并不是目前重点计划,夏尔这两天可能是受了点刺激,所以话题超前了。

    华真行很认真地看着夏尔:“所以,你想到的方案呢?”

    夏尔却答非所问,看着桌上的高脚黄酒杯道:“这几天的外事活动,按照你的意思,我都带着罗绯玉出席。

    让她站在尽量醒目的位置、接受各种采访,在各种场合留下影像记录,她还上了东国新闻大联播。

    这么做的目的,是留下她这个人存在的痕迹,哪怕再过三十年、六十年,人们仍然可以很方便地查到她各个时期的影像和照片,有确凿的时间记录。

    罗医生和福根基金会那边,也挑了一批这样的人,我们这边最初有十个,后来又添了一批,总数达到一百人,但也就是这一百多人……”

    李敬直疑惑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游方插话道:“他想说,网络既然能保留一个人存在的痕迹,也能抹去一个人存在的痕迹。”

    不愧是小游子,脑筋比华真行都快了半拍,他说完华真行才反应过来,然后王丰收露出了恍然之色。

    夏尔点头道:“是的,来到东国后,感觉这里和几里国就是两个世界、两个时代。其实我在几里国的时候,回想三、五年前,也是这种感觉。

    在这个时代,太多的事情都依赖互联网,所以它真的可以抹掉一个人存在的痕迹,理论上可以让你说不出话、出不了门、上不了街,让谁都看不到你曾经的信息。

    就说那一百多人的记录吧,可以让她们在世界上的信息资料全部消失,就算还有,也可以让人们看不见。你告诉人们这是真的,也有人能让大家相信这是谎言。”

    王丰收:“总席先生,说重点。”

    夏尔:“重点就是,我们要明确国家数字主权的概念,由此明确网络公民权。”

    我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几里国的居民登记工作做得非常好,在此基础上,给每个人一个数字身份,就与现有的身居民份登记系统绑定。

    这是唯一的、与每人对应数字身份,代表网络公民权的实施主体,可以叫它元账号。公民元账号,是所有网络应用平台的通用账号。

    所有网络应用平台,都要在这个基础上进行开发。所有公民理论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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