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求见姑娘。”

    正抄经抄得入神,门下丫鬟手脚紧并地走过来,操着不高不低的声音温声禀道。

    袁紫伊停了笔,徐公子?她好像只认识一个徐公子,——难道会是徐镛?

    他来干什么?

    她眉头不悦地皱了眉。

    徐镛打进门起,那双眼就没停过。

    从大门下光洁如新的石敢当,到门楣下苍遒又带些端秀的牌匾,进门后一根杂草也不见的门廊,天井里四株一片枯叶也不见的海棠,四面廊下一圈干净得仿佛是才刚刚挂上去的灯笼,门窗上要是闻不见漆料味,他一定会觉得这是昨日才重新描过漆。

    到了厅堂坐下,那鸡翅木打的椅面竟磨得能照出人影。再看看门前路过的下人,简直如同移动的木偶,不但不带一脚步声,就连低头的角度都是一样的。

    徐镛觉得这袁紫伊简直有变*态了。也不知道他们家里锅里煮出来的饭是不是也是一颗颗站着排好队的?

    这里才上了茶,门前有香风掠过,那变*态妞就已经到了。

    “徐大人光临寒舍,真令蓬荜生辉。”袁紫伊笑微微福身,伸手比了个请字,然后就在主位落座。“不知道徐大人拨冗至此,有何贵干?”

    徐镛懒得理她这番假模假样,且望着门下立着的下人问道:“你们家仆人一个月能领多少月钱?”

    袁紫伊顿住。半日才扯了扯嘴角应道:“大人打听这个做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