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他回来的时候是很闷闷不乐的,玉言关切地问道:“老夫人跟你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温飞衡吃吃艾艾道。

    “你流连于秦楼楚馆,在外面挥霍无度,老夫人也没跟你计较吗?”玉言轻描淡写地说。

    温飞衡一惊,“娘……娘子,你都知道了?”

    “是,我都知道了。”玉言的容色十分平静,“若是老夫人不说,我可能仍蒙在鼓里。”

    “我……我对不起你……”温飞衡垂下头去,颇为内疚。“娘子,你骂我吧,尽情地骂,若是还不解气,我也任由你打,把我打个半死,我也绝无怨言。”

    玉言却温柔地将他搀起,“傻子,我为什么要骂你,又为什么要打你,我根本就不怪你!”

    “你……不怪我?”温飞衡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