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血痕。
玉言掩住嘴,惊叫失声:“天哪!这是……”
温飞衡嘴角带血,唇齿肿胀,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牵拉得一阵剧痛,钻心裂肺。
玉言会意,连忙唤绿云取那藤屉子春凳过来,扶温飞衡躺上去,又吩咐文墨打一盆净水过来,一面亲自为他解了衣裳,擦拭伤口,并为他敷药。
许是她下手不知轻重,稍微按重了些,温飞衡便“呲”一声,龇牙咧嘴的喊痛。玉言忙住了手,唤道:“疼么?”一面怜爱地摸着他的头发。
有这样温柔美丽的妻子,温飞衡便是疼得钻心,也得硬撑着装好汉。
在玉言不熟练的技艺下,好歹把药上好了。温飞衡歇了一口气,方断断续续地说出话来,原来温平候下手毫不留情,命人将他按在地上,取那香油炼过的牛皮鞭来,先是命仆役抽,末了嫌仆役不够卖力,竟自己亲自动手,他手劲又大,一鞭一鞭,又快又狠,还不许儿子申唤,如此打了足有半夜。温飞衡中途还晕过去一次,温平候却命人将他泼醒,继续抽打起来,着实骇人耳目。
这完全是衙门里的做派呀!温平候还真是公事公办。玉言暗暗称快,面上却咋舌不已:“侯爷也太狠心了,你可是他亲儿子,亏他下得去手!夫人在旁也没劝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