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人了!出府就是死路一条呀!”绿楣知道求纪天姀还不如求秦氏,拼命拉着秦氏的袖子,哭喊道:“太太,您发发慈悲,饶了我这次吧……我也是为了大姑娘的病才出了这个主意的……”

    绿楣不敢说偷簪子的目的,否则,她不敢保证秦氏或纪尔岚会不会直接打死她杀人灭口,以绝后患,所以只能不断哀求。

    秦氏有些动摇,阿潭却皱眉低声说道:“太太,如果此时心软,往后可就再治不住别人了。”

    秦氏沉默,没错,这等恶奴若还要手下留情,往后别人还会服她的管吗?只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来欺辱她们母女。想到这,她说道:“不必说了,先将她关进柴房,明日一早,就叫人来带走。”

    阿潭听到这,立刻叫来两个婆子将绿楣连拖带拽的带走了。她大声哀求的声音隔了老远还能听见,最后,只剩下呜呜的声音,想必是被人用东西堵了嘴。

    木香和如儿对视一眼,都埋头不再说话了。

    秦氏扫了纪天姀等人一眼,说道:“天姀,今日的事情,你要知道教训。这世上是没什么后悔药吃的,你若一再不服管教,我只好跟你父亲商量,将你送回阳城去。”

    纪天姀受了这么一通精神上的磋磨,虚弱的一塌糊涂,哽咽道:“是,天姀知道了……”

    “那你就赶紧回自己的院子里去。苏郎中的医术是极好的,你大可不比过分担忧,调养几日便没事了。”

    纪天姀恨不得早点离开,一听这话,自然不会再留,立刻告退带着下人们踉跄着走了。

    院子里沉寂了好半天,众人才纷纷发出叹息之声。这场危机总算是过去了。

    然而众人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是秦氏出头解决。她转头去看暮冬和暮雨,问苏谷:“怎么样?”

    苏谷说道:“暮雨的脸用冰块敷一敷,等消肿就没事了。暮冬的脚踝伤了筋骨,要多修养一段时日才能好。幸亏绿楣不懂武艺,力气也不大,否则,暮冬非得被她踩断骨头不可。”

    秦氏叹了一声:“你们两个受苦了。”

    暮冬暮雨两人都痛的要命,眼泪汪汪的任由苏谷给她们擦药,暮雨说话都不利索了,哽咽道:“这过(个)绿楣,尊(真)是申(心)狠手辣……嘶……”

    “好在荷露簪没事。”暮冬咬牙忍着痛,说:“绿楣性子不稳重,还爱耍小心计,人缘一直不怎么好,以前在这府上就是个三等丫头。谁知她被大姑娘挑到身边贴身服侍之后,一朝得势,竟然变得这般下作。”

    秦氏皱眉道:“天姀那样的脾性,身边再有这么一个丫头,怎么能好的了?明日让牙婆来带走,就让她好自为之吧。”

    阿潭在一旁说道:“太太还是太心软了。”

    暮冬和暮雨也是连连点头。阿潭又说:“绿楣这样的人,就是作耗的性子,不作死自己,都不会消停。希望她出府之后,不要再与我们扯上关系的好。”

    这厢纪天姀回到兰若阁,纪如珺正巧迎出来:“大姐姐,你身上还病着,去了哪里?”

    纪天姀面色惨白,愤怒和屈辱已经不足以形容她此时的感觉。她恶声恶气的说道:“都是绿楣那个贱婢!”

    纪如珺跟着她回了屋子,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我听墨玉说,大姐姐去了二姐姐的院子,后来不知为什么就闹了起来。正要赶过去看看,就见你回来了。”

    木香看了纪如珺一眼,才不信她说的什么‘正要去看’的话,要说这院子里谁最精明,除了纪尔岚,就是纪如珺了。不过,她当然不会去揭穿这种话去得罪对方。只替纪天姀答道:“是绿楣,撺掇姑娘趁二姑娘不在府上,去抢荷露簪。结果被太太给处置了,还害的姑娘被训斥。”

    纪天姀本来就病着,又折腾了这么一遭,这会靠在床榻上,连发脾气都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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