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憋闷的眼泪汹涌,咬牙切齿。

    纪如珺看了她一眼,却没有问她抢荷露簪干什么,而是若有所思的问道:“你说,是太太处置的?”

    “是啊,太太今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木香也很意外秦氏今日的举动,平日里,那就是一个几乎没有存在感的主母。“她命人将绿楣关起来了,明日一早就要提脚卖了。”

    纪如珺沉默凝思半晌,这才问起荷露簪的事:“大姐姐抢荷露簪做什么?”

    木香将绿楣的主意一五一十跟纪如珺讲了一遍,还不忘狠狠嘲讽绿楣一遭,说道:“这个绿楣就是个不安分的,若有主意也应当想的稳妥些再来与姑娘提,就这么没头没尾的,害了姑娘不说,还将自己也搭上了。我看,她分明就是怀疑自己的手是二姑娘搞的鬼,是在利用姑娘公报私仇!”

    纪如珺自动忽略了木香对绿楣的鄙夷之语,看着纪天姀皱眉道:“其实绿楣这个注意并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只是大姐姐怎么也不同我商量商量?这种事情何须一定要将荷露簪抢过来?”

    纪天姀用帕子擦了擦眼睛,说道:“难道你有什么办法?”

    纪如珺简直觉得自己这个姐姐蠢的可以,说道:“大姐姐明明见过这支簪子,照样子画出来不就行了吗?为何一定要去抢簪子?”

    再说,这岂不是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