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学赵国礼仪,绝不会丢了父王、韩国和你的脸面。”

    韩仓悠然地凝视着妹妹,从小她都习惯了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日子,突然要她规规矩矩起来,她能做到吗?

    “好!记住你说过的话。”韩仓说完就走,没有半点犹豫。

    韩姬瑶知道哥哥不相信自己的能力,也不恼怒,转身对着赵国的两位教导老师拱手道:“请两位不辞辛苦,教教我这个笨学生吧!”

    韩姬瑶对两名老宫女行礼放低姿态,吓得她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公主乃高贵之人,怎能向低贱之人行礼。”

    “我这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韩姬瑶听见这几个字都有气,“你们快快起来。”

    两名宫女互相对视一下,不敢起身。韩姬瑶上前搀扶她们,“你们是来教我学礼仪的。你们是师者,我是学生。师者,怎能跪拜自己的学生。你们年龄也比我大,也是长者。长者,怎能向幼者跪拜呢?”

    两名宫女方才站了起来,欠身道:“公主,得罪了。”

    韩姬瑶看了看四周,问道:“赵国的礼仪难学吗?”

    “公主出自王室,对宫廷之礼,自然熟悉。勤奋练些时日,便会一点就通。”

    “我…很笨的。”韩姬瑶压低声音,“怎么学也学不会。”

    宫女闻言一愣,不知该如何作答。

    “好吧!为了给父王、哥哥长脸面”韩姬瑶目光坚定道:“我们开始吧!”

    “公主,我们先从跪拜之礼开始。”

    韩姬瑶少女心起,一边学习礼仪,一边从侧面询问两名宫女,她们的王上是一位怎样的人。宫女自知身份低微,怎能对王上评头论足,无论韩姬瑶怎么询问,她们总是不开口回答。韩姬瑶望着圆月,失神地问道:“他是一个这样的人。”

    赵雍也失神落寞地望着迎凤殿,他也很想知道自己迎娶的夫人是美,是丑,是高,是矮,品性如何。新婚大典之后,婚后的日子会不会太苦。尤其是得知屠彝领了俸禄,便全部上交给自己的妻子消息。赵雍不敢想象婚后的日子会是怎样。虽然他有了时间的缓冲,也准备好了让一名女子进入自己的生活。但是,他对婚姻还是有几分顾虑。

    根据礼制,新婚的男女尚未举行成婚大典之时,是不可以私下见面。据说这样是为了不吉利。对方明明就在眼前,因礼制约束不得相见,内心是何等的煎熬。

    穆涧、司马望族来到大殿见着君上哀苦连连,想必又在为婚后的生活苦恼。穆涧,笑道:“王上,认命吧!再过几日,便是大婚典礼。”

    “你是嫌寡人不够苦。”

    “王上,不过就是一个女人,你一天在苦恼些什么。”

    “婚姻乃人生之中的大事,应慎之又慎。寡人呢?连见都没有见过的女子,便要娶她为妻子。”赵雍,叹息道:“寡人,如何不苦。”

    “王上欲建立千秋不朽的功业,背后总要有一位贤良淑德的女子作为后盾。”穆涧,侃侃其谈:“智者也曾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王上,连一个女人都奈何不了,如何才能治国平天下。司马望族,我说的对吗?”

    “是。”司马望族回答充满苦涩。

    穆涧笑道:“屠都尉也时常说,不能征服一位女人,何能立足天下。”

    赵雍给他送去一个鄙视的眼神,对着屠彝问道:“屠都尉是这样吗?”

    屠彝,摸着后脑勺,尴尬道:“惭愧、惭愧。”

    “屠都尉,寡人据闻你在家怕夫人。你不会告诉我,这就是你征服女人的方式。”

    屠彝闻言笑得更加欢乐,也不出言回答。

    穆涧,接话道:“王上,世界上没有怕女人的男人。只有爱护女人的男人。屠都尉不是怕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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