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爱夫人的另一种表现。”

    赵雍微微一怔,也不在搭理他,将目光转移到司马望族的身上,双眸充满好奇,“韩国公主长什么样,给寡人说说。”

    司马望族摇了摇头,“韩国注重礼仪,不曾见过。”

    “惨了,惨了。”赵雍扶着额头,叫嚷道:“寡人,好苦,好苦。”

    众人闻言大惊,他们一点也没瞧出王上有半点苦色。

    赵雍一拳击在司马望族的左侧胸膛,挖苦道:“望族,你去韩国一个多月,怎么替寡人办事的,太不用心了。”赵雍收回拳头,见拳头上有血迹,在看司马望族的胸口已被鲜血染红,急道:“望族,你怎么受伤了。”

    司马望族,苦笑道:“离开王宫一个月有余,王上便练就了一身神功,一拳将我击成重伤。”

    赵雍见他伤成这样,还有心思说这些玩笑话。一边命人去请医者前来为他治伤,一边追问道:“告诉寡人是何人伤了你。”

    司马望族,笑道:“王上,怪我练剑时不小心,误伤了自己。”

    “误伤。”赵雍心中起疑,一把撕开司马望族的衣角。见他胸膛包扎着一条白色的纱布。那白色的布,早已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你是多恨自己,才会弄得伤痕累累。”

    医者前来,拿起箱子中的利刃小心翼翼剪开纱布,一道剑伤呈现在众人的面前。医者检验了那道伤口,说道“王上,还好剑锋偏离,没有伤及到心脉。”

    赵雍急道:“还不快治他。”

    医者道:“宫卫使,这剑虽没有伤及心脉,但你也伤的不轻。伤你的人应该是很恨你吧!否则,也不会…”

    赵雍打断道:“你说什么,他是被人所伤,不是自己误伤。”

    医者上好药,重新包扎,拱手道:“王上,宫卫使是被人所伤。臣根据这伤口及对方下手的力道判断是女子所为。”

    “女子所为。”赵雍微微思忖,能够伤到司马望族的女子,除了她还能有谁。赵雍瞥了对方一眼,他似乎已经猜出,剑伤可以愈合,心伤恐怕需要些时日。医者,问道:“不知是那位女子伤了宫卫使。”

    穆涧,低声道:“是云舒姐姐刺的。”

    医者,问道:“晋阳郡主为何要刺你一剑。”

    司马望族,笑道:“我在言语上得罪了晋阳郡主。郡主想要给我一个教训。”

    “晋阳郡主,也太…蛮横了”医者,也不敢把后面的话语说出来,拱手道:“宫卫使,这段时日你需静养,不可活动筋骨。”“王上,臣告退。”

    赵雍点了点头示意允许对方离开,内心道:“原来是有故事的人。”司马望族重新穿好衣服,动了动筋骨,笑道:“王上,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你一个男子汉有什么好担心的。”穆涧,垂下眼睑道:“我担心的是云舒姐姐。也不知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离开的。”

    “这是他们两人的私事,我们就不要参合了。”赵雍挥了挥手,不再讨论这个问题,“走,陪寡人去看看迎凤殿的情况。”

    穆涧,阻扰道:“根据礼制,王上是不能见她的。”

    “礼制是死的,人是活的。”赵雍才不管礼制,他心意已定,打算去迎凤殿那边去看看。为了不引起众人注意,赵雍只带了穆涧和司马望族。三人行至迎凤殿,也不正门而入。赵雍指着面前的一座不高不矮的城墙,得意道:“寡人,注意这里很久了。”

    穆涧,嘴张得大大的,盯着王上,“王上,你不会...”

    “正如你意。”

    “不是,王上。”穆涧劝道:“王上乃一国之君,翻墙而入,太不符合身份。若是传了出去,会有损王上的声誉。”

    “寡人都不怕,你怕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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