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分到大转盘枪。老太太不会打枪短时间内也学不会,而且让她们端枪我觉得威胁性比起敌人更致命,若是惊惶人就会不由自主乱放枪,或者瞄不准打在自己人身上。我从地上捡起一颗致盲手雷,手把手教导她们怎么使用,拔出拉环,弹起压力帽,朝着目标投掷,两秒内掩住眼部或转过身去。这是最容易上手的,哪怕从未摸过枪的也会使用。

    而本身隶属黑衣人的我们,还是拿着TAR-21,制式手枪,再肩背一把大转盘枪。待到众人差不多分配完毕,我对张和掐烟卷的一扬手,示意两人充当斥候前刺150米,自己和瘦子则压在队伍最末做着戒备,随着人群缓缓地向前移动。

    两名斥候点点头,飞速跑向前方,身材轻盈的张立即寻找制高点,与底下谨慎摸索的掐烟卷的遥相呼应,半分钟后便跑得没影了。这么布局下的我们,走得稳稳当当,趁着短暂的宁静,众人便掏出那种老式西门子手机般的通讯器,相互研究该怎么使用。

    早在搭潜艇时,黑客已经略带兴奋地开始研究起来,她让众人都注意机子的背面,那里有一道钢印,写着一段8位数字,她觉得这是过去人们的编码。然后她手动先输入五人组老大的机器码,试着打了一通,结果竟然一连就连上了。只不过输入后的数字被加密成了点和线,她自己的编码是两个圆点,其他所有功能都不受影响,通话一切正常。众人纷纷将她手上这部当作主机,将自己的编码给她。雀斑脸感到,斥候还没留下编码就跑了,多少有些遗憾,这么一来,前边出什么事都无法知道。

    “无妨,他们有经验,”我拍拍她肩头。笑道:“没有通讯也可以找其他方式来提醒身后的人注意,你看那个角落。”

    雀斑脸顺着我的指引,在一个大转角处,就发现一根冷荧光棒被丢着。沿路都被修筑了一些指引前行的侧灯,此刻失去电力成为了灰蒙蒙的摆设。侧灯顺着洞窟一路攀升,快接近一个风口前,戛然而止,冷荧光棍却出现在了远处另一个岔口。我往侧灯通路透了几次,不明就里,似乎前方让崩塌的乱石塞住,掐烟卷的等人不得不另辟捷径。

    黑客和五人组老大几个仍在低声商量,他们认为如果能顺利抵达第一动力源,应该可以利用那里的设备重建一个机库,恢复通讯。只可恨的是两名组员被神秘人拘押着,这会儿是生是死还是个未知数。说到此,五人组老大有些伤感,他叹息着说团队里的人一起共事了多年,生活中也是挚友,只可惜自己除了电子设备什么都不会,做不了一点补救工作。

    接着这种类似漫步般地前行,大概走了20多分钟,脚下的碎石子逐渐让细沙泥所替代,众人面前有一种走在风口的感觉,空气清冽让人十分提神。我四处张望,标志物已然消失,这说明我们已经行至边缘,即将走出绝壁地带。想着,我开始快步向前飞奔,越过人群,找斥候汇合。

    只见远处果然出现了一道月牙形的洞口,洞沿前站着一高一瘦两条身影,似乎正在原地等候队伍的靠拢。有了多次经验的我,先找角落驻足,仔细辨别清楚,就发现掐烟卷的和黑衣人张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表情,两人正在低语着什么。这让我感到十分奇怪,便五步并作三步,快速走到他们身边,询问到底怎么了。

    结果掐烟卷的摸着光头,回答说我们的确已经抵达了峡谷,目前就站在峡谷的上方。但是,这条峡谷他不认识,也从没来过,这里可能是四条峡谷中的任何一条。不仅仅如此,真正的麻烦是大家脚下。说着,他让我趴低身子,移到峡口的边缘,俯视底下的状况。

    只见出现在眼前广袤的峡谷底下,诡异地卧着一个静悄悄的破旧小村,距离实在过远,我无法辨明里头到底有没有人住着。整片村子沉寂无声,也不见牲口,路面、峡壁和山石上,一片通亮,就像燃着灯但又瞧不见灯,散发着绿幽幽的光芒。不仅如此,整片峡谷回荡着一种十分沉闷的声响,真要形容的话,如同数百人在打鼾,似乎下面正潜伏着危险。在一切未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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