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眼窝上的伤疤?少校我最早先被收编在空勤国民警卫队里,后因为霍普金斯缺人,硬被招募过去,”我无比惨伤地狠狠抽烟,说道:“我之所以会玩命,只是为了求死,因为一个人。”

    “那人是谁?”掐烟卷的沉思片刻,道:“女人?”

    “是个与我爱上了同一个女人的家伙,我祸害了这一家子,这人现在还被关在Rikers岛城监狱里,”我叹了口气,将烟蒂在舷窗前掐灭,道:“明年五月前他出狱,我会去接他。他曾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挚友,早在认识Alex之前。”

    “嗯,也好,这桩活做完,我陪你过去。”他耸耸肩,笑了起来:“我对你朋友有好奇心,嘿嘿,感觉你也好,Besson也好,都不太像这个世间的人,嗯。我的伤疤,也算荣誉,行动中死了我一个朋友,事实他是我开枪毙杀的。所以,与你一样,我不爱谈这事。”

    “那就别说了,鸟不拉屎的阿富汗留给你太多的伤痛回忆,所以你找了一个不知所谓的地方逃避现实。”我摇摇头,惨笑道:“我没那么多感慨,战争留给我的,就是一句话,万事只能靠自己。当初我让人丢在一条满是大便和稻草绳的小道上,都被搜索组放弃了,最后靠着死不瞑目才挣扎着回去,所以我不信任任何人!”

    “其实我想说,我们都曾经相信过,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大多数人过得更好。那些活在身边的,值得留下记忆的,差不多这会儿都不在人世了。嗯,我们终有一天,都会无法阻挡地老去,回头再去看这一切,会感到孤单。大兵不死,只有凋零。。。”掐烟卷的叹了口气,道:“说说工程师提起的那则越南老兵让人打断腿的往事吧,我想听。”

    潜艇在地下河河底打了个满舵,紧贴淤泥直愣愣航行。我本以为几分钟了事到岸,岂料这一开竟然走了不下二十分钟,最终停靠在了一个岩洞的深处。这是一处完全陌生的地方,它和摩萨利尔的洞窟、山道都不同,我和众人走上岸,在岩洞里徘徊,四周的岩层很坚硬,也没有过去随处可见的那种藻类植物的化石片。生物学家认为,我们正身处在绝壁中的某一段,这个问题可能掐烟卷的会知道。

    不料,当我问及他这里是哪儿?他却东张西望,隔了许久才回答我几个字,道:“嗯,这地方,我从未来过。”

    这么一来,情况就变得复杂了。我们原本以为,潜艇就是个摆渡船,带我们去到地下河的另一头,若是登岸,左右观望,起码可以通过周遭的景致大概分辨出自己所处位置。而现如今,船儿却在绝壁内部的水道底下多开了几分钟,四周除了河水就是七绕八拐的岩洞,完全找不到方向感。

    雀斑脸可能在之前长期充当后援,从未有过参与实际行动的经验,与一干助手工程师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显得比谁都更镇静。她认为能将人马毫发无损全部带到这里,已经是个奇迹,这远在她的预料之外。索性建议人们暂时原地休整,先商讨一下之后要走的路。

    摆在面前的其实就一条路,穿越走完岩洞,到达另一头之后,再辨明自己在哪。掐烟卷的已经表态,他还得继续回去增援帕顿,若是人手充实的话,帮助他们与分散各处的人们汇拢,所以他至多陪着再走一程。

    而工程师助手等等,首当其冲要做的是增援第一动力源,将车械库内被困的队员救出来,这是目前他们至关重要的大事。至于将来如何,不归雀斑脸管,依旧全权委托代任队长发言人。

    前路漫漫,这片本该是依仗前期搜索队员从容摸索的未知区域,因为神秘人的冲击,被搅成一锅乱粥。若以计划而言,被提前执行了。虽然我们目前正处在绝对劣势中,但唯一的优势是时间相对变得充裕了许多。我不敢轻易拿人命去多开玩笑,便吩咐助手们将众人从刺豚舱内带出的武器分配给大伙,不管擅不擅长射击,每个人少则配备一杆长枪,多则再拿上一把手枪。最终,除了两个疾控中心的老太太,一点不懂打枪外,几乎全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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