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或者特别想迎过去的心理,毫无任何理由和原因,你必须要让我及时知道。在整个过程中,你只要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上即可,不要回头去看我,至于我会去做些什么,你无需知道。”

    说着,Alex从自己腰间取下雅钦森林里拿来的那条皮鞭,将一头系在我腰上,自己手抓着另一头,示意我可以按照邪眼所看到的景象开始行动起来。然后离开我一段距离,紧跟在我的身后。

    “我有些无法理解,如果说我现在的优势不再,可为什么我还能在黑暗之中瞧见路?”行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我们彼此无语,逐渐我感到枯燥起来,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聊天。

    “这是,因为你对自己这些普通到无法再普通的能力毫不怀疑,觉得是十分自然的一件事,所以你依旧可以在绝对黑暗里看清一切。而我,知道我没有这种能力,只能依托它,所以我看不见。”尽管他的脚步声十分沉重,但他的声音变得极为飘渺,好像距离我很远,甚至还产生了一种电影里的回音效果。

    我想回头去看看,但想起他说过别将多余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只得一味枯走,双眼紧盯脚下的路面,依旧还是那些碎石片,不过好像显得小了许多,也逐渐有了稀少的趋势。

    “这就对了,别管我在做什么。”他好像知道我强忍住好奇心没有扭过头去瞧他,继续说道:“还记得我要让你帮我看时间吗?我其实是在计算,计算。。。究竟多久,我觉得。。。应该没错,以此来推断,我们。。。远,这。。。洞口,位置。。。”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微,我几乎听不完整他具体在说什么。因而只能根据他那断断续续的词组来大致推测他的意思。如果我没猜错,他可能是在测量我们之前从洞口进来,大概走了多远。

    “脚下的碎石片,显得越来越稀少。我感到逐渐闷热起来,十分热,感觉快喘不上气来。”我将我所能感受的感官一一告知了他,只听见他在我背后呜咽不清地应着,也不知道他到底听到了没有。

    大致继续行走了几十分钟之后,眼前的洞窟还是老样子,丝毫没有任何变化。我知道我还在一个不大的范围里反复绕着圈子,他所提到的那种十分厌恶或者十分恐惧的心理完全没有产生。

    会不会我们就将这样走到老死都绕不出去?我的心头顿生一种灰暗。我可以肯定,我们现在距离洞口不会太远,一路进来,我觉得没有转过几个岔道。可以确定的一点是,我们现在的位置,大概离开洞口二,三百米左右。不可以确认的是,我不知道究竟是从哪里开始被催眠的,而如果当时已经被催眠了,那么所走的路,就完全不精确了,那么现在究竟距离洞口多远,变得难以判断。

    “。。。,这。。。毫无理由啊!”背后他那模糊不清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他显然已经绝望,声调里带着充满失望情绪的哭腔:“我根本不可。。。计算失误,难道。。。”

    小样,明明就是只病猫,还想冒充老虎。我这时才感到自己的心理素质实在是好,也许无知就是一种财富吧,对这些奇门异术太过精通也不见得是件好事,知道越多就会限制越多。不过相比较他,我过得平平淡淡,虽不至于天天玉衣锦食让人伺候得鞍前马后,但比起他,险恶的经历少了许多。我都没被吓尿他居然已经受不了。

    能支持我仍旧乐观的,是我料定时间过去了那么久,洞外的人应该已经察觉到了我俩失踪,除了洞窟之外我们不会再跑去别处,迟早是要进来搜寻一番的。可这会儿他们人呢?难不成还真的在临时帐篷里睡到昏死过去?

    就在这时,极远处十分不清晰地传来一个声音,我甚至听不清那个人到底在叫什么,是我还是Alex?但那是一种试探性的呼唤。这个声音,是掐烟卷的。

    “老麦?”我心中悲喜交加,终于他们还是找来了。急忙扭过头叫道:“洞外的人找来了!”

    哪知我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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